明成躬身行礼,满心欢喜道:“老爷,衙署放榜了。”
姜清禄闻言,猛地起身,手臂待倒石桌上的酒盏,酒盏里头的清酒洒落,顺着石桌滴答落在泥土,他神色有些凝重,问道:“姑爷考的如何?”
“老爷,姑爷中了。”
明成欢喜道:“春闱第一,殿试第一,姑爷连中三元!”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没眼花看错吧?”
姜清禄瞠目结舌,搁在石桌上的手都有些抖。
三元,他的女婿竟然连中三元,解元,会元,状元啊,女婿这个年纪,他是想着秋闱春闱一块考的话,能中个三甲都是了不得,毕竟还太年轻,哪里想到竟成了状元郎。
那可是状元郎啊,会载入史册,流芳千古,光宗耀祖,满门荣耀的事儿。
一旁的男客也都给惊到,还以为是听错,那,那可是状元郎。
明成笑道:“老爷放心,奴才肯定没看错,去衙署时,知州大人晓得奴才是府上的,还邀奴才进去喝杯茶,说是一会有官差亲自上门送信的。”
姜清禄回神,激动的砸了两下石桌:“好,好,好……”
他一连道三声好,心潮澎湃,又大笑道:“我这次定要摆上三天流水席,宴请苏州的父老乡亲们。”
这次谁劝都不好使,他的女婿是状元郎,摆个三天流水席又如何,要他说,摆上一个月都无妨,就是太过张扬。
袁老爷柳老爷回神后,道贺连连,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姜兄弟能得这样的际遇,旁人是羡慕不来的。
一时之间,桃林响起一片恭贺声。
…………
何氏不愿去赏花,自打那日在婳婳面前失口叫出阿屼真名,她就变得谨慎起来,甚少在外露头,这次赏花也不肯出来,说是院子种的有几颗桃花,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嫌闹腾,想留在金禧阁里歇息。
姜婳没有勉强,此刻知道燕屼中状元郎,她让身边的珍珠特意去金禧阁跟何氏说一声。
珍珠路上走的有些快,心跳噗通噗通的,激动的不成。
到金禧阁她把这天大的喜事儿告诉何氏,何氏的眼泪就流出来,出去噗通一声跪在廊庑下,面朝西方,以额触地,叩首三下,哭道:“姐姐,您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阿屼是个有出息的,往后他会更加好,您与姐夫再也不必担心他的。”
珍珠有些动容,立在那儿,眼眶微红。
等到何氏哭的快喘不上气,才被丫鬟们扶着进房,珍珠道:“何姑姑,晌午有筵席,姑娘想让您也过去吃。”
何氏擦擦泪,哽咽道:“珍珠去跟婳婳说声,我就不过去的。”
珍珠不好勉强,嘱咐丫鬟婆子们照顾好何氏这才离去。
晌午,众位女眷留在姜家用膳,摆的筵席,菜品丰盛,大家言笑晏晏,这次邀请的本就是最亲近之人,她们能够见证这样一个时刻已极为激动,纵有羡慕之人,却无嫉妒。
用过午膳,下午戏班子来唱戏,姜婳都恍恍惚惚的,总觉得不真实,她抬头望天空,有喜鹊飞过,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她又垂头抚住胸口,喃喃低语道:“他是状元郎了。”
她的夫君是状元郎。
酉时过,女眷与男客陆陆续续离去,姜婳过去谨兰院陪着爹娘用晚膳,听着爹爹安排接下来事宜,到此刻她都还觉不踏实,爹爹说要摆上三天流水席也没有拒绝,连中三元,摆个三天流水席不算太过的。
姜清禄见婳婳直愣愣的发呆,忍不住失笑问道:“婳婳,姑爷何时归?府上可要准备些什么?”
姜婳回神,捏着小巧的白玉茶盏也不喝,在手中把玩着:“爹爹,暂且不用,怕是这两日夫君会给府上递信的,到时再看看如何安排吧。”
回到皎月院,丫鬟们伺候着她去净房梳洗,卸掉面上妆容,除去身上衣物,清洗干净只着一身绸衣回到内室,在铺着锦衾的架子床坐下,恍惚快一天的心思才算归位,她深深的吁了口气。
“姑娘,可要歇下。”
珍珠走来,低声问道。
姜婳嗯了声,“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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