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官,你知道我是谁吗?”
连古捧着红官的脸,深深凝视着他。
近在咫尺的双眼氤氲了雾气,在眼角处凝结成了一滴水珠,摇摇欲坠。
红官的视线从连古的嘴唇剥离,上移至他的双眼。
在那闪着银光的幽暗深渊里,红官看到了一个被本命线缠绕着的灵魂,灵魂越挣扎,本命线束缚得越紧,红官面露悲色,如果地狱有颜色,那一定是黑色的,那抹银光就是度化地狱劫难的慈悲。
灾星官不就是地狱人间的判官吗?他是孕育微光的幽暗,也是生于幽暗的微光,遍布无常,也终结无常。
那么以红官身上罪恶的份量,够不够格通往地狱,还是留在人间造孽,继续无常?
无数的念头在拉扯他的脑袋,让他沉重得垂下了头。
鼻尖触碰着鼻尖,红官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微红的脸颊,瞬间连耳尖也变得滚烫。
连古静静等待着他的回应,双眼细细临摹着他的脸,连肌肤纹理都不放过。
如果红官留意了,一定会看到那隐藏不住的爱意已涌出了眼眶。
只是他似乎想在连古脸上寻找些什么,眼神逐渐变得专注起来。
连古终于忍不住轻声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记住现在的我就好。”
话是这么说,难免有些遗憾。
红官见那幽暗的眼角似有一滴泪滑落,是地狱的黄泉水快要漫出来了,他紧忙伸出手指去接住那滴泪,也接住了涌出黄泉的魂灵,以免摔落人间碎了。
指腹的那滴泪似乎在打转晃动,红官才凝视片刻,泪珠忽然就碎了,裹在里头的魂灵也跟着散了,四散人间,灰飞烟灭了。
红官一怔,挣扎着起身,虚空抓了几下,仍是什么也抓不住。
该走的,始终留不下。
连古定定看着他,长长叹了口气,无法掩饰心头的落寞,倒不是因为红官的不解风情而无奈,也不是为他们并不相交的心意感到难过。
连古撑起上半身,抓着红官的手臂,迫使红官与之对视,试图让他从虚无的悲怆中抽离出来:“什么都不要想,听到吗?”
红官的视线重新被连古的声音拉回到脸上,只片刻,他就抿住了薄唇,喉咙里出了丝丝嘶嘶的声音。
嗓子眼里突一阵刺痛瘙痒,禁不住咳了出来,在夜深人静时,咳嗽声显得格外清晰。
连古压抑了不合时宜的冲动,迅起身将床头柜的药拿了出来,倒出一片递给咳得正厉害的红官:“把药吃了,我给你倒点水。”
见红官毫不客气地推掉了药片,连古眉头一蹙,转头从水壶中倒了杯温水。
红官咳得脸红脖子粗,双眼犹似充血,连古一手拿着水杯,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待他的咳嗽消停了,立马把水杯递给他:“不吃药,喝水就好。”
红官呼呼喘着气,沮丧地瞅瞅水杯又瞅瞅连古,见眼前是一张不容商量的严肃面容,就乖乖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口。
实际上,连古在倒水的时候,已经将药片扔进了水中,药片遇水即溶,所以玻璃杯里根本看不到药物残留的痕迹。
倒是红官那一口水喝下,瞬时感觉清清凉凉,喉头舒服了不少,就忍不住又喝了几口。
连古嘴角微微后拉,注视红官的双眼溢满柔情。
红官把水杯塞回连古手里,瞥眼他心口的位置渗出了鲜血来,眉头微微拢起:“流血了。”
看他为此惊讶,连古胸口淌过异样热流,略显惆怅地问:“那你会处理吗?”
红官龇牙吸了口凉气,目光一顿搜寻,看到了热水盆里的毛巾,随即下床拧毛巾,再回头时,连古已经自觉脱掉了上衣,正解开缠绕胸膛的绷带,露出了个狰狞的伤口。
红官明显愣了下,目光游移到血肉外翻处,有些手足无措。
连古将他这副悲悯无辜的模样看在眼里,忍不住腹诽:下手的时候毫不犹豫,现在看到都知道心疼了吧。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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