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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重的示意下,燎半跪在地,伺候穿靴,成重的脚趾白白嫩嫩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直想伸手揉捏一番,但想归想,没敢付诸实行。
「特殊功用?」
「有些人只有被束缚、支配、及使用一些激烈手段的情况下,才能高潮,游戏室全方面满足他们的妄想。
」打上领带,对著镜子调整领结的位置。
「我有听人说过,叫SM?从虐待别人与被虐待中,可以获得性兴奋或乐趣。
」拜在基地的荒唐岁月所赐,一群对成年礼好奇的青少年凑在一起,话题总是百无禁忌。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别看斗犬在外面雄壮威武,有受虐癖的人还真不少。
」戴上皮手套。
「所以你是调教师?你从虐待我的行为中得到快乐?」燎起身,赤裸裸的站在成重面前。
「…我并不以虐待别人为乐,燎你也不是被虐狂,别想歪了。
」成重觉得这条狗变得有些缠人。
「可是你有这个房间,在其他时间,你一定也对其他人…」
「够了!
」他大声喝斥。
「你请求我不要提其他人,我答应了,现在我也命令你,不准多问!
」
「是…」燎低下声音。
一想到成重可能对其他人使用施展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心头就泛酸,揪得紧紧的,还浮上一股浓厚的杀意…
「我要走了,5分钟内把自己打理好出去,不然你又要被扣10,000点了。
」成重照例走书柜後的密道,临行前脚步停了一下,好像在安慰人,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那只是…工作罢了。
」
燎回到了戒护所,心情用一句比较诗意的话来形容,就是拨开云雾见月来,虽然面部表情没有夸张的进步,但几乎所有戒护员都察觉到前些日缭绕在东日少校周围的凝恶气氛已经消散。
他在戒护所正常的用餐进食、睡觉及自我训练。
「啧,看来你过得挺滋润的嘛。
」白西进来的时候,燎正倒挂在半空中做仰卧起坐。
「中将。
」燎跳下横杠。
白西半披著纯白色的军大衣,远看无异,近看就能发现他的右袖空荡荡的。
不过,不减威严。
「波尔博志的任务做得不错,昨日传回消息,国王已经顺利暗杀了。
」白西手一伸,朝立刻将东西递上,白西将东西转交给东日燎。
「你的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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