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你开始洗,水就凉了。
你想费我家多少热水?”
“……”
陈阿满没辙,用一只手很蹒跚地先脱掉上衣,露出光裸的脊背,他的脸是风吹日晒的淡蜜色,身上的皮肤却异常的白皙光洁,这才是他原本天然的肤色,只是从脖子开始分层断节,色差明显。
然后他蹬掉那双开了胶的鞋子,赤脚站在地上,开始很慢地解皮带、脱裤子,直到只穿一条内裤,很大,是很土的深蓝色,罩在他的细腰上空荡荡的,只能勉强看见里面的形状。
陈阿满垂着双手,想挡,但看见郑其明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一览无余,居然一片坦荡。
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而是一副带着皮肉的由206块骨头做成的“架子”
。
在那一刻陈阿满几乎要因为郑其明如此波澜不惊的反应而感到屈辱,他想,自己像个剥了皮的洋葱一样剥到只剩一层,郑其明还是那副死样子,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没有任何男性魅力?
“坐下。”
郑其明冲陈阿满努努下巴,把他按在小板凳上,用一个面盆从澡盆里打了半盆热水,挤了一手的洗发香波,揉搓进陈阿满的头发。
很快,陈阿满就顶了满头白色的泡沫,像开了一朵巨大的白蘑菇。
“低头。”
郑其明的右手掌在他的脖颈处往里按,陈阿满闭着眼睛,感受着热水浇过自己的头发,又从后脖子处往下流淌,沿着他脊背瘦出来的窄沟一直向下,流到腰间。
不时有泡沫水企图往他眼睛里钻,每次都被郑其明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拦住。
郑其明按着他的头发冲了两遍水,指尖又在他的头皮摩挲,陈阿满觉得舒服极了。
“头顶有旋,天生犟种啊。”
郑其明摸着他头顶正中央那个分外明显的旋儿,揶揄道。
“好像是,我妈之间老说我是倔驴脾气。”
陈阿满说,水还在从他头顶往身体上流,肩膀上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残留的洗发香波。
仅剩的一条小底裤在此刻已经浸满了水,变得湿答答、潮乎乎的,陈阿满觉得极不舒服。
下一秒,令自己更加不舒服的话,跃进了他的耳朵。
“继续脱。”
郑其明指指澡盆:“然后坐盆子里去。”
神色坦荡,好像他给自己洗澡完全是出于一种对伤者的照顾、一种年上者对年下者的照顾,无关情爱,亦无关欲望。
陈阿满想,反正你觉得没什么,那我也觉得没什么,大男人给小男人洗澡,男人有的东西都一样,这怕什么。
然后他站起来,捻着边儿往下褪,然后把仅剩的布料丢到地上,有一点风从窗户吹进来,抖的窗帘猎猎作响。
陈阿满个子不矮,但因为营养不良而很瘦,脊背很薄,扁扁的屁股,窄窄的腰,他把自己弯曲起来,抱着膝盖坐进了澡盆,任郑其明往自己身上浇热水。
隔着朦胧的水雾,他看不清距离自己很近的郑其明的脸,所以也不知道此刻郑其明那很明显的喉结,极其不易令人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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