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还有没有印象,我是之前来看诊的医生,”
李雨游说,“上次来的时候,落了样东西在这边。”
“您有提前联系过管家或者闻先生吗?”
“没有,”
李雨游摇摇头,“临时路过想起,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
门禁虽然严格,但也不乏人情味。
门卫客气地让他等一等,通过某种李雨游未曾见过的对讲仪器低声说了几句,在得到回应后竟流畅地为他放行:“您请进。”
每一步都愈加不安,李雨游把手机握得格外紧。
庭院还是那个庭院,什么都没变化,路灯映在枯枝上,留下颀长回影。
站在熟悉的台阶面前,李雨游终于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跟想象中完全不一致,是热闹与祥和的喧嚷。
正在李雨游艰难判断情况时,闻绪推门迎客,俯视着他:“李医生,我们真有缘分,上次郑重其事地跟你道别,没想到还能有奇遇。”
“不是奇遇,是我粗心大意,”
李雨游僵硬勾了勾嘴角,“我不小心把东西落您家了,不知道方不方便找一找。”
以往什么要求闻绪总是从容答应,今天看起来颇有些为难:“落的东西是什么?我差人帮你找找吧。”
看来真有什么不同寻常。
李雨游也难得坚持:“我描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放的大概方位,自己找起来快一些。
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家里不方便进客?”
“倒也不是不方便,”
闻绪笑着妥协了,挥挥手示意李雨游上台阶,“我只是怕你不适应。”
果然不适应。
李雨游呆滞地站在门口,听着闻绪为他介绍:“这位是之前经常给瑞昀看病的李医生,人很有趣,我也跟他很聊得来。”
往常空落的餐桌、沙发都零零散散坐了不少人,最靠右一位妇人评价道:“医生呀?看起来像个学生。”
“你特意邀请过来的?”
说这话的人在另外一侧,李雨游在新闻里见过很多次他的脸,是安瑞昀从政的哥哥,安享。
“没有特意,只是刚好有事过来一趟,赶上这个时候了,”
闻绪回答完安享,又转头朝李雨游解释道,“后天是我生日,不巧我要出差,于是瑞昀便趁着出差前一晚组了个家庭酒局提前庆祝庆祝。”
“我......”
李雨游无措地回答,“我不知道这回事。”
好在虽然他突兀又冒昧地闯入,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没有长久集中在他身上,简短介绍完便继续做回刚才的事,四下攀谈起来。
李雨游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杯酒,闻绪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说:“来都来了,放松些,想喝便喝,想找东西随时去找,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我今晚比较忙,可能不能完全顾上你,一切按你的心意来。”
暗地数了人数,屋内起码三四十号人。
根据仪态衣着判断,里面十几位应该邀请的客人,看起来都非富即贵,地位非凡,剩下的几乎都是助理恭候在旁侧,像安享这类特殊身份,还带了两名强壮的安保守在门口。
更重要的是,安瑞昀坐在安享身旁,两人相谈甚欢,像聊到什么有趣的事,扶着安享手臂笑起来。
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也都不可能发生,众目睽睽还自带警戒,闻绪不可能做任何事。
一个人在屋内实在煎熬,李雨游抿了一口酒,装模作样去露台顺了个不知谁的打火机当作自己遗失物。
所幸无人关注他一举一动,而闻绪正被两位中年妇女包围,也畅谈着什么,偶尔兴致勃勃地碰杯,也不知在庆贺什么。
没有插话的时机,李雨游跟一位佣人交代:“转告闻总,我找到东西了,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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