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木兰从军这件事还没有敲定的时候,花母一直在担心怎样过地保这一关,如今地保无事了,又舍不得王庆走了,拉着王庆的手不停的流眼泪。
女人就是麻烦,穿着罗裙的王庆,在心中暗自嘀咕。
“……木兰啊,要不你就别去了,从小你就没出过远门,现在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怎能让娘放心,又是边关那样的险地……唉…之前到没觉得有什么,在跟前时间久了还嫌烦,现在一想你就要远走,为娘这心里就难受……”
老人家边哭边絮叨。
王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哄劝,只得任由老妇人拉着自己哭。
“…你爹年老多病,身子骨不行,去就是个死,可你是我的女儿,我也舍不得你……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这事,让谁去我心里都难受…
…都怪这些朝廷的狗杀才,怎么就这样狠的心肠,非要让我家遭受这样惨事……”
花母哭哭啼啼,越说越气越伤心。
王庆虽然不是真正的花木兰,但这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挂念以及不舍,还有花母的那种纠结,他也能感受到一些。
这大概就是母亲吧,虽然平日里对你各种嫌弃,老让去织布,但对你的关爱却是别人所远不及的。
王庆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用力握着花母的手。
“哭什么哭!
我们是军籍,早就该有上阵的准备!
国家有难,从军杀敌乃是应做之事,若你不去我不去,到时间还有我们活命的地方吗?
恨只恨柔然贼人纵兵南侵,破坏我河山家园,至于朝廷,征兵抗击柔然乃是应做之事,你如何敢语出不满?”
从外面走来的花父听到了花母的话,不由的出口训斥。
将手中磨得锋利的刀递给王庆道:“愿我儿拿此刀斩杀敌人头!”
声音中金戈铁马之音。
王庆松开花母的手,将其郑重接过,跨在腰间道:“定不负父亲所托!”
花父满意的在王庆肩上拍了两拍,忽的声音一低,眼圈微微发红道:“不过保命是为第一要务,不能为了杀敌连命都不要了……”
木兰所在的房间里,姐姐花木梅拉着王庆的手流泪嘱托道:
“木兰,你此去一定要注意,少说话莫饮酒,谨防无赖子。
在外面不比在家,更不要说你去的还是这样凶险的边地。
爹娘还有小弟你就不要操心了,有我在一定会给侍奉的好好的!
你只要安心杀敌,争取早日回还就行了……”
听到花木梅的嘱托,王庆就有些无奈,什么叫谨防无赖子?我也是个爷们好不。
至于早点回还,恐怕是做不到了,木兰诗上写的明白‘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没有个十多年是别想回来的事。
考虑到这样说出来太伤人王庆也就没敢吱声。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起某抗日神剧中指导员在做战前动员时说的一句话:“同志们,抗日战争已经过去了七年,再有一年我们就要迎来胜利,一定要坚持啊!”
怕是这个指导员也是从后世穿过去的,不然如何能够跟自己一样精准的预测战争结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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