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额头相抵。
“还打嗝么?”
沈梵桉哑着声笑问。
苏檐雨垂下眼,耳根烫,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打了。”
说罢她抱得更紧,上半身几乎贴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脖子。
沈梵桉被蹭的呼吸微沉,全身肌肉绷紧,他克制箍着她细腰的力道,忍了忍,还是沉不住气地在女孩耳边诱哄道:“要坐上来吗?”
这不是他的车,他不想让苏檐雨躺下。
男人气音低浅,听着有点色,鼻息灼热急促,剐蹭着耳廓,如同恶魔的低语,诱人犯错。
苏檐雨心尖一颤,脊背麻,似有细微的电流一路蹿至头皮,洇湿她清明的双眼。
“好。”
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在昏暗中显得尤为暧昧,苏檐雨跨坐到沈梵桉腿上,熟悉的姿势令她不由想起上次在她家的初吻,心跳滞了治,随即动得更快。
视线相缠,彼此眼里倒映出对方的身影,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无人的旷野,又是逼仄的车内,这种刺激的场景下助长了欲望的疯涨。
沈梵桉难耐地滚了滚喉结,在一片无言中任由大火燃烧,毫不遮掩地向她展示自己的情动。
苏檐雨僵了僵,脸颊烧热,她很喜欢他为她动情的模样,可心底又明白他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新婚那晚两人都坦诚相见了,他都能做到只蹭蹭,该夸他忍耐力惊人,还是意志力卓绝。
她实在不知道他在顾忌些什么。
或许……他对她还是不够喜欢。
思及此,苏檐雨有些丧气,她突然很想证明些什么,动作急躁地去解男人的外套,热情的吻也从唇角流连至颈侧,甚至故意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
沈梵桉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外套已经被拉开了,姑娘乖顺地伏在他怀里,吮吻着他的脖颈,手从胸口滑到腹部,接着搭在他的裤带边沿,试图扯开。
意识到她要干嘛,沈梵桉心头一震,立刻擒住她的手腕,呼吸粗沉,嗓音欲望浸湿:“不用管我。”
苏檐雨有些受伤地看着他,黝黑泛光的眼眸无声控诉。
沈梵桉沉了口气,无奈地亲了亲她的掌心:“你不用做这些。”
他以为她在讨好他。
可苏檐雨想的却是逼他动她。
二人对不到一块,又不好意思展开这个问题,总有一人要妥协。
妥协的是苏檐雨,原因无他,沈梵桉似被她刚才的举动刺激到了,更加热情地想让她感到舒服,完全剥夺了她的自主权。
他还让她叼着衣角,她更说不出话了,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几声抗议的喘息,那音调似在骂他过分。
沈梵桉闻声痞气地笑笑,粗糙的指腹坏心眼地擦过:“忍着。”
“呜呜!”
苏檐雨红着眼瞪了他一眼,挣了挣被他钳制在身后的手腕,男人力气太大,她实在抵抗不住,只能咬他泄愤。
沈梵桉任她咬,她越咬他动的就越用力。
窗外寒风呼啸,车内的温度却愈高涨,不知过了多久苏檐雨累倒在他怀里,沈梵桉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