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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捏了捏时慈软软的脸颊,“我下课已经很晚了,下次吧,好不好?”
时慈想了想,这个天儿等在门口也确实不现实,便又嘱咐了好几遍让她回家之后报平安才依依不舍地驱车离去。
和之前的年会突击班不同,现在她的古典舞课是只要有员工感兴趣就可以进来上——话是这么说,但一般男员工看见一屋子女同事就自动被劝退了,到最后她的学生还是原来宣传部的老朋友们。
宁馥下课之后再整理一下已经十点多,整个健身房已经空空如也。
她和曲总监她们挥手道别:“我去洗个澡再走,你们先回去吧。”
曲总监一看宁馥已经完全习惯了宋氏的环境,也挺高兴的,让她回去路上小心,就带着手底下一帮子小姑娘先走了。
宁馥打开储物柜的时候就被男人从身后抱住,宋持风应该是刚已经洗过了,现在身上全是那股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她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推托说:“我身上都是汗。”
“当时和时慈在一起?”
宋持风直接用接二连三的啄吻表明自己不介意她的汗,宁馥顿时就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宋持风,你别太过分了,我说过,没法随时接你电话。”
她这话就夹在吐息间,字咬得囫囵,显得柔媚,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冷的,是刺的,在提醒他,即便她和时慈并不是恋人关系,但他在她心里,依旧是后来的入侵者,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一边。
闻言,男人的吻再一次落在她紧绷的侧颈上,沉声缓道:
“嗯,知道了。”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宁馥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头靠在车窗上,倦意沉沉。
宋持风绕进驾驶座:“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宁馥脑子有点儿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宋持风说的是春节回家。
她其实并不是庆城市的人,而是庆城旁边的庆县人。
只是她中考的时候比较争气,考上了庆城一中,后来就从高中到大学一路住校,每年只有国庆或是春节这种大型节日才能回家。
一开始住宿的时候她特别想家,学校还收手机,又打不了电话,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就悄悄地坐在床上抹眼泪,到现在大四即将毕业,她有时候一年只回去一两天也习以为常。
“过几天吧,今年想早点儿回去。”
宁馥说。
舞团那边马上要举办一个巡回演出,舞剧名叫作《江飞雁》,从宁馥大三进入舞团兼职就开始筹备,到现在舞剧终于能够登台。
现在的计划是这部剧在附近几个省的省会城市走一圈,她因为资历浅在里面只演了一个配角,但也得全程跟着。
林诗筠和马慧欣那边已经把她年后的课都调好了,宁馥也做好两个月回不了庆城的准备。
之后回来她又得开始着手写毕业论文,然后就是答辩、散伙饭和毕业照。
估计这个春节就是她上半年唯一的落脚点,后面的日子是可以预见地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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