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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宴溪:“如果没记错,他入赘到你家当了个侄女婿?管理公司的心思都花在讨好别人身上了吧?赵董是嫌月河集团命太长,在你入土之前倒不了?”
会上其他董事脸比赵董还黑,没想到鼓动着他们召开董事会,竟是为给自己家小辈铺路搭桥,这是拿他们当猴耍呢?!
“赵董,你这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一位陈姓董事率先开口,“不敢推荐自己的直系亲人,弄了这么个草包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禾谨舟上位的时候,这位陈姓董事就第一个冲过来当狗腿,他能力虽不怎么样,但看人的眼光倒是准,认准禾谨舟能让他的钱包鼓鼓囊囊。
这年头,谁能让他赚钱谁就是爹,那么一点无足轻重的花边新闻罢了,对他而言还是赚钱更重要,所以他是不支持换总裁的。
赵董事沉声说:“岳总说话未免太难听,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岳宴溪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看着赵董事:“我现在就是一个没什么实职的闲散董事,赵董不必叫我岳总,咱们在商言商,搬出长辈那套来干什么?我也没什么能耐,就是手里的股份比较多,再怎么样,推选新的掌权人也得我投票不是?”
在座各位董事对于禾谨舟与岳宴溪的关系,大抵也只能通过那些不着边际的媒体报道了解,岳宴溪说话模棱两可的,叫人摸不准态度。
“那岳总觉得,应该选谁来接任禾总的位置?”
赵董已经默认岳宴溪会借机更换总裁,以禾谨舟的手腕,只要在位一天,别人就很难撬得动。
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然得好好把握,他们之间冲突的只不过是人选问题,只要换一个人,他迟早有办法替上自己的人。
就算不为公,为私,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也不会大度得把偌大的集团拱手让人。
“我看这禾总每天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干嘛非得要换掉呢?”
岳宴溪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而且是十分天真的那种,仿佛刚刚在会上说的那些原因,她一句都没有听。
“自然是因为……”
赵董刚想再将那篇掀起舆论旋涡的文章搬出来,意识到岳宴溪也在其中,便改了主意,说:“岳总前阵子在雪山出事,差点丧命,据我所知,是有人蓄意谋害。”
话说到这里,不言而明,就是将矛头对准禾谨舟,暗指是她动的手脚。
岳宴溪一副了然的表情,眼皮轻抬,说:“赵总消息灵通,我都还没找到幕后黑手,赵董倒先帮我找到了,我真应该谢谢你。”
赵董见岳宴溪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给他,立刻说:“我的意思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应该找与这件事没有利害关系的人来管理公司,别让这些事影响到公司运作,毕竟咱们还要对很多股东负责。”
毕竟没有证据,到时候被有心之人说他空口造谣,诽谤禾谨舟蓄意谋害,会白给别人手里添条把柄。
岳宴溪思忖片刻,说:“赵总这么说,意思就是只要与这件事无关,又能保持公司正常运作,就是一个好的人选。”
赵董:“可以这么说。”
岳宴溪:“那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费时费力开什么董事会,禾总这个总裁当的好好的,偏偏有些闲的没事做的烂东西要把人家拽下来,到底存的什么心思,恐怕只有天知地知鬼神知,各位说,是不是?”
赵董面色不佳,其他嚷嚷着要换总裁的董事也面面相觑,不是说这两个人不和吗?
岳宴溪看向禾谨舟,口中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是我对禾总死缠烂打,别有所图,想找麻烦也要找对人。”
她目光扫过以赵董事为首那群董事,语气比方才重了许多,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各位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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