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殿晨的手在我的下巴来回摩挲,眼里露出邪恶的光,从牙缝里说。
“关凌凌,我还要对你说件事情,照片上的女人并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高层次的人,她就是这儿的金牌,口活儿非常秒,让许多男人都恨不得扔了家里的黄脸婆。”
高声冷笑仿佛要穿透房顶,于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恐怖,我浑身颤抖着自己抱着自己,瞪着比鸡蛋还大的眼睛,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似的盯着李殿晨。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无意识地嚷嚷:“不可能,这不可能。”
下意识里,我已经不把他当做是李殿晨了,我的眼前就是萧楚嗜,那个让我此时恨之入骨,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萧楚嗜。
夜店里的金牌女人?萧楚嗜还真是好胃口,来者不拒。
李殿晨非常满意地看着我,得意地再一次蹲在我面前,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萧总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他晚上差不多的时间都泡在这里,准确地说,是跟我们这儿的女人在一起,当然了,为了挡住其他竞争者,萧总可是出了大价钱哟。”
每天晚上?花大价钱?
如果不是亲耳听说,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愿相信李殿晨说出的那些狗屁话,可照片上的真实的两个人又怎么解释呢?
失望轰隆隆地就把我淹没了,我低垂着头蹲在那儿,在流里流气的李殿晨面前,很像是讨不到饭,被侮辱的对象。
就在我即将倒下去的那一刻,我忽然就清醒过来,不是劝告自己不要上当吗?为什么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忽”
地站起身,凛然地望着李殿晨,咬牙切齿地说:“李殿晨,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是萧楚嗜找女人,也比你强一百倍,因为他是花钱找女人,你是找女人花钱。”
清甜的感觉流遍全身,我甚至都有点儿沾沾自喜了。
李殿晨眼露凶光,忽然,他再次逼近我,恬不知耻地说:“关凌凌,要说咱俩还真像,都是被人玩弄的对象,这样吧,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再度个良宵如何?我很是怀念你动情的样子。”
我已经了解透了李殿晨的卑鄙行为,所以我不怒反笑:“李殿晨,你抱着肮脏的头想好事儿吧,我也告诉你,我跟你不一样,萧楚嗜自始至终都是爱我的。”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突然变小了。
坚强从来都来自于内心的自信,而我,一次再一次地抓不住它。
李殿晨又开始了恐怖的笑,笑完之后,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盯着我,不言不语,却每一眼都充满了深深的嘲笑。
我想起萧楚嗜捅“玲珑夜总会”
的人的事儿,这又给了我希望。
我抬起带有迷茫的眼,近乎于自言自语地说:“他为了我,把这儿的工作人员都捅伤了,说明萧楚嗜还是爱我的,他之所以找金牌,只不过是因为应酬而已。”
别说李殿晨了,我自己说完这句话都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作为女人,我竟然软弱到了这种地步,祈爱到了不知道廉耻的地步。
什么叫为了应酬,那样就可以找野女人了吗?那样我就会原谅他了吗?
“啪”
的一声传来,李殿晨照着我的脸蛋就打了过来,顿时,脸上火辣辣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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