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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怀疑,自己那样做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浮桃的心思。
浮桃弯起漂亮的杏仁眼,似读懂了她,“不是的,他是奴才第一个认识的伙伴,虽说他精神有些不对劲,可他待我很好。
不过,既然他做了坏事,就该承担代价后果,一码归一码,奴才不会因他而责备主子的!”
裴凝莺点点头,不再谈这个话题。
她擡手,将蛇玉镯子对到阳光下。
蛇鳞跃动今点,红玉无暇清润。
那是殷红的璧玉,藏着神秘莫测的暗丝,亦是仇凛英的心。
总以为它高深而不可捉摸,可分明一眼就能看穿玉身,哪怕涌动的流丝,也能清晰捕捉,他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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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殿。
这里不曾印下小皇帝的愤怒,更不曾留过任何情绪的外洩,他人虽小,可却把自己包装得很好,没有任何宫人曾窥破他的心。
然而今日,卫轼呱呱呱地哭了。
仇凛英皱眉,很不耐,“你别哭了,特别难听。”
卫轼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仇凛英身上,仇凛英今天意外的好脾气,竟是没骂他。
“呱!”
卫轼泪眼汪汪,“她这个坏女人!
她这个绝情的坏女人!
她不要我们了呜呜呜。”
早在那天仇凛英喝下那杯水,卫轼就发现了他与裴凝莺之间的不可说。
仇凛英冷哼,看向窗外,“她只是不要你了!”
卫轼“呱”
地一声崩溃到哽咽,“呱——你——呱——骗人!
她也不要你了!”
仇凛英听得很生气,一把推开他,兇道:“你懂什麽!”
“呱!
她不要你了!”
卫轼气急败坏,气得在地上打滚,一身锦衣被滚得皱巴巴。
仇凛英脸色愈发的黑,“她也不要你了!”
两个人,纠结于裴凝莺到底不要谁,互相吵了一整个上午。
最终,他们一致认为,裴凝莺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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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春节前,裴凝莺到了镇湖。
早就听说裴凝莺要回来,老太太和裴月上都出来迎她。
裴凝莺下了马车,一下扑到两人中间,“祖奶奶!
姐姐!”
“姨娘!
姨娘!”
阿锦在裴月上身侧,矮矮小小一个,裹着冬装,小毛领上的脸蛋红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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