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日夕阳的阳光清亮得很,少女脸蛋犹如剥壳也似,却红润非常,嘴唇微微张开气喘吁吁,额上全是密密的汗,她全神贯注盯着马背,鼻尖上都沁着汗珠子,紧张得两股战战,李知珉带着一队亲兵纵马进城到府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子。
牵马的内侍文桐也紧张万分,大气不敢喘,只是宽慰她:“放松些,这马很温顺的,你得放松些。”
却缩手缩脚根本不敢上前指腿托脚,只会拉着缰绳口里嚷嚷:“别怕,您越怕这马就越欺生。”
这怎么可能学会骑马!
因为战局胶着而郁闷着的李知珉忍不住就笑了下,直接下马将马鞭扔给后边的亲兵,径直上前,文桐看到王爷来,慌慌张张拉着马缰施礼,赵朴真也紧张着要下马,却一时并不能下,只看李知珉长腿一抬已跨上了马背,坐在她身后,说话:“稳住身子,背挺直,稍微往后倾,下颔微微抬起,眼睛看向前方,腿放松。”
赵朴真本来紧张得手足无措,心里只想着读书时见过的笑话,当年南朝士子见到马,惊呼“正是虎,何故名为马乎!”
她如今于心戚戚正有此感,觉得这畜生奔放跳达,全不听指挥,一颗心突突跳着几欲跳出胸口。
听到他充满权威冷静沉着的声音,一颗心就稳定下来了,而本来有些躁动不安的马,在他骑上来拉住马匹以后,就乖顺稳定下来,让她更是安心许多,“脚掌前踩马镫,脚尖向前,后跟向下压,用膝盖夹马肚子。”
赵朴真依言坐稳,忽然李知珉长腿一夹,策马飞奔起来,赵朴真不由自主往后一倒,啊地脱口而出,然后就感觉自己后背撞到了一个坚硬安全的胸怀里,那是李知珉的胸甲。
她心里一闪而过,却更快地被又稳又快跑动的马而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颠簸得实在太厉害了,连肠子都快要颠出来,风从耳边刮过,速度越来越快,这是从来没有的体验,她的心砰砰跳动,却莫名觉得兴奋。
身后李知珉却说话了:“别坐实了,两腿夹紧了,不要害怕马,马很聪明,你怕它,它就不会服你,你要严厉、要坚定、要果断,要让马服从你。”
归原城并不大,李知珉带着赵朴真兜了一圈回来,翻身下马,又扶着她下了马,文桐已上前道:“王爷,热水已备好,我也已吩咐厨房熬了些羊汤,王爷是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梳洗歇息?”
李知珉将马鞭扔给文桐道:“备水,我要沐浴。”
文桐忙跑前跑后的安排人传热水,赵朴真作为贴身“内侍”
,克服了心中的羞涩,也上前替他解甲脱袍,除冠洗发。
头发都被汗水沁成一绺一绺的,又粗又硬,也不知几日不曾梳过,没在战场上,王爷穿的是轻甲,玄色的皮甲衣解下来,仍然沉甸甸的,之后是棉甲,解下来一层一层裹着的布甲上,有着汗凝成的盐霜,然后是丝绸中衣,传说这能拦住箭头,避免对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然而即便如此的层层保护,衣甲剥下,仍然露出了满是伤痕的上身来。
赵朴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王爷一直养尊处优,因此肌肤白腻光滑,但现在上边已布满了浅浅的小伤,赵朴真闻着仿佛仍然含着铁腥气的味道,看那些似乎刚刚结上痂的伤口,密密麻麻的,都是小伤,但能穿透重甲布甲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可见那是真上了战场,一往无前地在枪林箭雨中向前冲才会有的伤口,在中军旗下亲兵环卫保护的人,是不会有的。
再除下靴袜,双足竟然都打满了血泡,不少都破了又重新。
那个位子,真的那么好吗?
就值得这么拿命去拼?
在京里做个太平富贵王,把这些所谓拯救天下的事,给那些占着位子的人不行吗?赵朴真想着昔日在京里这位爷清凉无汗,犹如深山清泉一般闲雅从容的风仪,心里居然觉得有些堵得慌。
文桐已备好热水,他知道赵朴真羞涩,笑着和她道:“请真姑娘把这些衣服拿出去交给仆妇们清洗缝补吧,这里我来伺候便好。”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