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过五脏庙,两人正准备叫个船去市河另一段。
就听不远处的人群传来一阵惊呼和骚动:
“水红了,水变红了!”
“血啊,救命,我好晕!”
“龙王爷怒了!”
“不对,不对,你们看,是盐呆子在撒樱桃。”
“作死的盐商,吓死老子了!”
什么?两人一齐转头看过去,只见面前的青色的河水几乎顷刻间就染成了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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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几个仆役在大桶大桶的往河里倒着红色的果浆,旁边一个搂着小妾、穿得像暴户一样的盐商,正笑得得意又猖狂。
喵的,智障!
水溶对那群盐商简直无言以对,无语凝噎。
原来不止是儿子坑爹,当爹的这几个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樱桃多贵呀,价格在大晟水果界也是榜,盐商居然捣烂了倒水里。
水溶想起来了,之前他让春生买樱桃,却没买到,原来都是这位盐商的错!
浪费水果可耻啊!
他都没吃到夏天的最后一波樱桃。
这仇他记下了,夺樱桃之仇不共戴天!
因为盐商引的骚动堵住了水路,两人干脆沿着岸边一路走过去。
经过一条青石小巷的时候,水溶眼前似乎有一抹细微的绿色一晃而过。
咦,本来已经走过了小巷的水溶,又鬼使神差的折返了回去,用手帕垫着拾起了那个绿色的小物件。
郑文好奇的凑过来: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草编蝴蝶吗,有什么奇怪的?”
水溶捧着手绢,仔细观察着蝴蝶,说道:
“我怀疑这是我送给小南嘉的那只草编。”
郑文有些不信:
“这种草编扬州城里多到泛滥,上面又没记号,你怎么知道就是你送的那只。”
水溶指着草编说道:
“你看它的颜色,草编的虫子,它们只能青翠一两天,第三天就会开始枯萎黄,这蝴蝶开始变色又没完全枯黄,正是编完第三天的状态。
而且草编摊子虽然不少,每家制作的蝴蝶却有细微的不同,这家保障湖的摊主曾说过,全扬州唯有他编的蝴蝶带着凤尾。
三天前他家所有的草编几乎都被我包圆了,所以这个是我送给小南嘉的那只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在郑文去调查小巷附近是哪些人家的时候,水溶心中忽然有灵光一闪而过,于是问小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