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来开圆做什么?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身,反倒定什么roomservice呢?
莫绮帷显然并没有想到严寒已经来了开圆,只是一脸幸福地抱怨道:“真是的,我不过出差几天,至于抽得这么夸张吗?在青周往这里的酒店订餐,亏他想得出来。”
莫雪帷看着妹妹,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了那里,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那一夜,姐妹两个的心情真是完全不同。
妹妹绮帷是带着一脸幸福的笑意睡着的。
而姐姐雪帷,则是满腹心事,完全没有一丝睡意,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由黑转白的天色。
幸好她整日里无所事事,白天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个完全颠倒的世界,不仅莫雪帷慢慢地习惯,就连一向好吃懒做的莫绮帷,也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顶多早上一脸困意地爬起来时,看着姐姐那副好睡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嘀咕几下,觉得被有钱人包围的女人,真是说不上的幸福啊。
上班的时候,见到杨仲微,莫绮帷下意识地就想起来了姐姐昨天说过的话。
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啊,想着严寒的好,严寒昨晚的礼物,莫绮帷突然也有点愧疚之心,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跟上司打成一片。
于是,今天的她,变得和以往很是不同,公事公办,私事不办,连杨仲微跟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也没有理会。
这一反常的举动搞得杨仲微灰头土脸,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敢去问莫绮帷,怕她大小姐脾气又发作,只能跟蒋诚度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道:“小莫今天是怎么了,我没得罪她吧,她怎么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而且,跟我像下级对上级似的,客气地要命。
我可真是不习惯啊。”
“天生贱命。”
蒋诚度在那里下了结论,嘲笑道,“你跟她,本来就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
只是一直以为你总是放低身段,去迁就她罢了。
怎么,对人家小莫有意思?”
“这个嘛。”
杨仲微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也说不上有意思吧,就是觉得她挺可爱的,像个小孩子。
不像办公室里其他的那些女人,整天像苍蝇似地围着转,真是烦心。”
“再次证明,你天生犯贱。”
蒋诚度拍拍兄弟的肩膀,摇头惋惜道,“围着你的你不要,不理你的你却喜欢得要命。
做人为什么要这么自我做贱呢?”
“喂,你够了啊,你已经骂我三回‘贱’了。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小莫今天明显不对劲啊。
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酒会上,谁得罪她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蒋诚度和杨仲微都没有把那句话放在心上,却没有料到,身后一个身影慢慢地走过,将这一字一句,全都听了进去。
49
49、所谓给人脸色...
莫绮帷一整天都在避着杨仲微,避到最后自己都累得不行。
想想觉得实在太难受,终于在一天工作即将结束时放弃了这种无聊的事情,重新恢复了与杨仲微的“亲密友情”
。
不过她心里也有一杆秤,在目前这种阶段,她并不认为杨仲微会好过严寒,她自认为自己跟严寒的感情,还是牢不可破的。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已经跟杨仲微恢复正常“邦交”
,却有一个人,以此为借口,找到了她。
这个人,就是总裁韩即楚。
下班的时候,韩即楚以有事要谈为借口,将莫绮帷约到了一家茶室,点上一壶清茶,一副要谈重要事情的模样。
莫绮帷累了一天,本以为可以敲他一顿饭吃,没想到他这么小气,居然只想用水来灌饱自己,搞得她极为郁闷,也懒得再拐弯抹脚,只求速战速决,回去好吃份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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