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不说话,他就跟着简言,大有登堂入室的架势。
简言回过头,有些无力地说:“可以了,谢谢你,就到这里……唔!”
被人夺去呼吸的滋味可不好受,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简言用力反抗,甚至用上了散打里的擒拿,却始终躲不开凑上来的两片唇。
他又是窘迫又是恼怒,牙齿狠狠一咬,秦绍然吃痛,舔着血丝离开他。
简言抹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秦绍然用舌头品了品自己的血,忽然有些邪气地笑了起来。
下一秒,简言就明白,之前的吻有多么温柔。
整个人被按在墙上,还在不停用力,仿佛要把他按进墙里。
这次不给他反抗的余地了,似乎厌倦了这种打打闹闹的助兴节目,秦绍然要进入正题。
无论过多久,简言仰着头,一边承受这个带着侵略攻占的吻一边想,无论过多久,当他这样吻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反应,总难逃一个顺从。
事后多么悔恨自己的顺从都没用,分享着他的味道,被他禁锢在怀里,就会不自觉放弃抵抗。
他闭上眼,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秦绍然的衣服抓牢,绞着攥着,转嫁着多余的力量。
秦绍然放过他的嘴唇,湿润的舌一路向下,仿佛知道他不会反抗,也不再禁锢他,两手抓住简言的衣服,左右一分,可怜简言刚买的新衣寿终正寝。
把里面那件薄衫卷到胸口,秦绍然作势要低头要咬住那小小的一点,简言喘息着捂住他的嘴,腿有点发软,声音不能软。
“去楼上。”
秦绍然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感叹自己的心急。
手里却不停,拉下他的衣服,牵着他就往楼上跑。
————————————我在这里,证明此文有肉,不是清水——————————————
“这是我第一次到你家来吧。”
秦绍然望着小小斗室道。
简言趴在床上,虽然很累了,可是不想睡。
秦绍然顾念他的承受力,有所收敛。
他心里毫无感激,刚刚的意乱情迷散去,现在涌上的全是恨铁不成钢的自责。
秦绍然见他不回答,猜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低下头,问在他脊梁中间。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简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必。”
“为什么不必?”
秦绍然的笑容有些危险了,“你还打算找别人?”
简言“哼哼”
笑了两声,闭上眼,打算睡一觉。
“简言!”
秦绍然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态度不佳,咳了一声,说,“你总不会觉得,我们这是在互相解决生理需要。”
“难道不是?”
简言反问。
秦绍然提起一口气,刚想说“当然不是”
,却转念一想,自己也就释然了。
难怪简言会接受不了,自己这么突然地说一通话,然后就滚到一张床上,任谁也不可能相信你投入了多少真心。
其实就连秦绍然自己都不知道,对于简言,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他只是觉得呆在这个人身边很舒服,爱情之类的,也许有,但仅仅处于萌芽期,也许没有,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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