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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顾氏却没有听曹闲月说过对方有什么隐疾,对曹徽的话将信将疑。
“再说了,他一个图画院小小的生徒,就算再上进又如何?将来能否在朝堂中混到个一官半职都是未知数,终究比不上那些正经的文臣武将前途光明。
幼卿若是嫁给他,吃苦不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将来他也难保会待幼卿一心一意。”
曹徽不自觉流露出了轻蔑之色。
在他眼中能配得上自己女儿的男子,不求高官显赫,起码也得有所作为,而且他也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此刻对方信誓旦旦,等到天长日久,自己女儿人老珠黄后,这些誓言还不如几张废纸管用。
他给幼卿寻个世家夫婿,到时候就算丈夫变了心,也至少还能保幼卿一生衣食无忧。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把幼卿许给这样的人。”
曹徽愤愤讲完。
顾氏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听闻谢棠被赶了出去,对此早有预料的曹闲月就不管不顾闯到了后堂里,打断了两人的交谈道:“爹爹,娘亲,女儿有话要说。”
她的突然到来,让曹徽和顾氏齐齐一顿。
曹徽敛眉说道:“你想说什么?”
“女儿此生非谢棠不嫁。”
曹闲月一咬牙,直接跪在了曹徽和顾氏的面前道:“求爹爹娘亲成全!”
曹徽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幡然变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儿当然知道。”
曹闲月绷着心弦说道,她也知道这注定是一场硬仗,但她还是义无反顾走上了叛逆的道路。
曹徽好声好气的劝道:“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本事远胜过那个叫谢棠的更是多不胜数,你若是喜欢,就算是新科探花郎,为父也能一举促成,你何苦嫁给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庸人?”
听自己的父亲用“庸人”
两个字来形容谢棠,曹闲月本能的想用谢棠将来的成就来反驳自己的父亲,但一下子想起自己的父母与自己不同,他们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
眼下的谢棠确实和她父亲口中说的一样。
无论从哪些角度来讲,她爹的理由都仿佛无懈可击,但曹闲月就是那唯一的变数。
曹闲月浅浅舒了一口气,好似做下了什么莫大的决定,毅然决然道:“女儿喜欢她,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女儿都愿意嫁给他。”
曹徽难以置信的看着曹闲月,质问道:“你到底看上他什么?还是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这般鬼迷心窍?”
“她行事认真,待人诚恳,知恩图报。”
曹闲月虽然对谢棠还不太了解,但通过这几次的往来,也知道谢棠为人不差:“而且爹爹怎么知道她会一辈子没出息呢?”
顾氏在旁几次想插话进来,争执的父女两人却一点机会也不给她。
“荒唐!
你要用你的一生,赌他虚无缥缈的未来吗?”
曹徽眼一瞪,恨铁不成钢道:“我不会答应这件婚事了,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他就是不明白,从小到大都乖巧懂事的女儿,为什么这次会如此固执,连一些明摆着的事都不懂。
“那爹爹又如何保证那些世家就能富贵一辈子?”
曹闲月据理力争道。
她还有半句话控制着没有吐出来,那就是再过几年,北狄兵马围城的时候,那些世家和他们的君主可都是一个下场。
曹徽气噎,手指着曹闲月抖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幼卿啊。”
此时顾氏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对着曹闲月苦口婆心劝道:“你爹爹说的有道理,现摆在面前的好人家你不要,何必去陪那后生白白吃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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