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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谢殊均摇摇头,“除了结婚对象我没有任何想法,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我的妻子满意高兴就好。”
鼓起脸颊故作思考,她“嗯”
了好会儿:“你这样你的妻子不会觉得你不上心吗?”
谢殊均视线专注着前方,语中笑意明显:“是吗?你稍等,我问问我的妻子会不会。”
这话刚落,他松开一只手在方向盘上敲敲:“喂,菁菁吗?”
“嗯,是我。”
沈菁抬起一只手在耳边做出电话的手势,“你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
他认真又轻柔:“不是,我是想告诉她,关于她的,事无巨细,我都无比上心。”
嗯,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就像十年前的那些“小请求”
,就像这十年来的无微不至。
“好,我知道,我也是。”
两人都轻声笑起来,看到他抬起伸过来的手,沈菁自觉地握上去,谢殊均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也纠结了挺久是西式还是中式,最后选择了中式,当时谢殊均看到婚服还有点儿不宽心,问她会不会热会不会闷。
可是现在看起来只会更热吧。
沈菁眨眨眼:“你准备什么时候结?”
真是个好问题,问到他心坎儿上了。
谢殊均难得纠结起来:“我想要快一点,越快越好,菁菁,我愿意跟你永远热恋,但是结婚还是让我非常高兴,我想了太久。”
只要那个人是沈菁,他的爱意就永远不会变质不会减少,可名正言顺更好不是吗?他可以大声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妻子,最爱且唯一。
“我一直想要把力所能及的最好的给你,可如果时间太紧,很多东西就来不及准备了。”
所以他才会陷入这种太迟不情愿、太早又不甘心的境地。
沈菁能懂他的意思,但在她看来,那些不是最好的、让他不太甘心的东西是可以被其他东西替代的,比如爱。
“好巧,我也想要快一点,越快越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装着满天的星辰,眸光比星辰更加璀璨,“你觉得不够好,就补偿我,多爱我一些啊,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从那个红灯之后,每一个路口都是路灯,他们在回家的路上畅通无阻。
夜晚静悄悄的,夜空深邃浓如墨汁,看不见的云朵在遥远的光照下将墨水晕染开,给夜幕点出了浓淡。
他发出一声喟叹,并非那种不快的叹息,而是满满的无奈和宠溺:“我每天都想多爱你一些,也每天都有多爱你一些,我已经找不到上限在哪里了。”
“菁菁,你真贪心。”
他总结了一句,却全无字面上的指责。
“那可不,殊均,对爱,我一向贪婪不知满足。”
沈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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