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姐才是跟郎大哥志同道合的真正伙伴,这些浅薄的女人再多,也不过都是郎大哥手里的棋子罢了。”
郎奇和泰松离得远远的对唱,唱一段,两人的距离就近一些。
等唱了五段后,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泰松的双臂已经搂到了郎奇的脖子上。
唱到这里已经功德完满了,郎奇挑的这五段,是王爷公主对歌适合的。
剩下的歌词有的稍显粗俗,有的略涉黄,不适合两个人的身份公开表演。
蒙古对歌是男方主导的,郎奇停下,泰松自然也不再跟进。
普通牧民对歌,少女同意了,下一步两人就要进帐篷或长草了。
这里万人围观,咳咳,似乎有点过分。
郎奇随意坐到了敖包旁,泰松坐在旁边,自然地偎依到了郎奇怀里,望着天上的圆月,心头充溢着幸福。
两人王爷公主,金童玉女,月下对歌,走到了一起,简直是蒙古少男少女们心中的梦幻组合。
歌停,人们舍不得散去,都小声议论。
“郎奇大王跟泰松公主简直是天作之合,实在是太般配了。”
“那是,大汗把长公主赐婚给郎奇做得太对了,衮楚克那个粗人哪能跟郎奇比?”
有人提出反对观点,“可是大汗悔婚毕竟不大好……”
“哼,兀良哈台吉当古列坚,可是成吉思汗先祖传下来的谕旨。
大汗遵守先祖谕旨,更改不适合的婚约,可是名正言顺。”
——这个是水军。
反对的一拍脑门,“对啊,衮楚克再有理,还大得过去成吉思汗传下来的规矩?”
“就是,大汗要是不遵从成吉思汗的谕旨,不是成了破坏牛郎织女美满姻缘的王母娘娘?
倒是衮楚克连成吉思汗的话都敢不听,无耻造反,真是该讨伐。”
——这个是自来水。
郎奇听见了一部分人的小声议论,自己这次演唱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过大家都没走,嗯,这么多观众来都来了,只唱一五段的歌显然太少。
郎奇心中一动。
郎奇搂着泰松,似乎不经意地提议,“我再给你唱两我创作的蒙古歌吧。”
这又大出泰松预料。
郎君要是做几南朝诗词不奇怪,还能做蒙古歌?当即怂恿,“快唱快唱。”
“洁白的毡房炊烟升起,
我出生在牧人家里。
辽阔的草原,
是哺育我生长的摇篮——”
郎奇居然又唱歌了,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这次的歌大家都没听过,可是这旋律,每一个音节都击中了在场蒙古听众的心,离得近的,不由顺着郎奇的调子跟着哼了起来。
郎奇没有关开闰和衮楚克喝断当阳桥的本事,声没那么大。
现场一万多人,近处的几千能听见,远处的听不清。
刚才郎奇泰松对歌,唱的是蒙古人熟悉的玩意,远处的人听个大概就知道在唱什么,听不清没关系,都是看热闹而已。
这新歌被近处的人跟唱,远处的人立刻急了,开始往前挤,现场有点乱。
一个牧民忽然现,被自己挤到一旁的,居然是大汗,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
林丹汗摆摆手阻止了旁边化妆侍卫的行动,笑眯眯亲自把牧民拉起来,食指竖在嘴前,朝他嘘了一声。
牧民激动不能自已,我跟大汗并排听演唱会,够吹一辈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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