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烟桥一直觉得自己一个破写歌的,最多当个兴趣爱好,拿来吃饭太牵强了,自己都觉得不配,又怎么好意思拿来给市面上的人来听呢。
他总共在在市面上发了有十几首歌,好几首歌他分文没拿。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十几首都有着各自的热度,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创作者:鹊桥诗人。
当初有人要花八位数求他一首歌,卓烟桥被这个数字惊到了,也立马拒绝了。
他清楚的认识到,如果那次他接受了丰厚的酬劳,或许之后,他再也写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来。
卓烟桥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他探头出去看,又蹑手蹑脚去南鹊房间看了眼,没人。
跟自己在同一片屋檐下就这么难熬?
卓烟桥有点生气,睡觉!
他是被厨房开火的声音吵醒的,尽管那声音已经很克制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卓烟桥揉了揉眼,这床还挺舒服,外面已经天灰灰。
出去看到南鹊忙碌的声音,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
他记得,他以前不会做饭,这才几年。
卓烟桥轻车熟路的搬了把椅子坐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还不忘整理整理发型。
其实他有些不安,他还不知道有没有自己那一份呢,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南鹊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你坐一会儿,一会就好了。”
卓烟桥低头喝水,眼神飘忽,“哦。”
“要多少饭?”
南鹊问。
卓烟桥也是不客气,“一大碗。”
“好的。”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南鹊会隔好久才夹一次菜,碗筷克制着发出很小的声音,连咀嚼声也是。
可卓烟桥偏不。
狠狠地刷存在感。
“没想到,你现在还会做饭。”
卓烟桥问,带着股淡淡的怨气。
“有些事不能一辈子不会。”
南鹊没抬头,语气平常。
“还挺好吃,我是沾了光,这顿饭我要给钱吗?”
南鹊不太想搭理他,“你要是觉得这样好你可以给。”
卓烟桥眼睛暗了暗,报复性的吃菜。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南鹊起身,“碗放那就好,我一会儿会收拾。”
两个人之间是越来越不会交流了。
外面天色大暗,南鹊的心情并不像这天色般沉静,胸口很闷,窒息的感觉不断绑架着他让他求饶。
吃药的次数被迫增加,他在房间里待了会,想等卓烟桥不在时倒杯水。
客厅里空荡荡的,桌上也是,碗筷被收拾好了,整齐地放在厨房。
他倒了杯温水,从口袋拿出小药罐,倒出两片药,继而又多拿出一片,刚吃进嘴里,背后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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