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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贴着手机的左耳早已红透了,热的发烫,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开定位,等我。”
卓烟桥迅速起身,开始找起伞,不是为自己。
可越到这种时候,想要的东西就越是出不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惊动了金闻,“你找什么?”
“伞。”
“哦,我柜子里有,干嘛?你现在要出去啊。”
卓烟桥很轻的“嗯”
了一声,拿着伞就往门外走。
“这雨这么大,什么事这么着急?好歹等雨小一点啊。”
“等不及了。”
—
说完那两个字的南鹊耳朵泛着热气,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浇的他心都乱了,害怕卓烟桥不来,更害怕卓烟桥来了之后如何面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卓烟桥那两个字“等我”
,让他乱了阵脚,他也是有人接的,无论什么时候,就算下着暴雨。
习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出门,没有需要等的人,被人等的次数倒是不在少数,可是那丝毫体会不到一丁半点的幸福,只有无尽的窒息感。
也许是害怕卓烟桥找不到自己,南鹊在原地一步未挪,久了,屁股都有些麻。
雨是很情绪化的东西,刚刚还大弦嘈嘈,现在又小弦切切了,不过人肯定是湿透了,风一灌,还有点凉。
人是种极其感性的动物,有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开心的情绪会转为悲哀。
等待的时间里,南鹊的脑回路不断徘徊,绕成麻线球,简称胡思乱想。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就算想见人家,也不应该在这样的时间点,在这样的天气,完全没有替别人着想。
而且自己还这幅模样。
可仅止步于这么想,没有叫别人不来的想法,其实现在打个电话过去叫别人不来也无可厚非,可还是期待的比重更大一点。
他的心里活动足以出一本小说。
南鹊低着头,无聊的用手在腿上画着圈,雨好像逐渐停歇了,天好像更黑了。
好像变得温暖了,周身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
很突然的,一滴雨落到了南鹊的后脖,激的他身体一阵颤抖,他伸手抹了抹,却感觉好像不太对劲,从刚刚开始,就感受不到多少风,这一伸手,感觉与雨后空气的接触甚少,仿佛到了一个密闭空间里。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南鹊猛地抬起头,头上多了一把伞,身前多了一个人。
卓烟桥什么时候来的?他不知道。
再也听不到落雨的声音,两个人直勾勾的对望,卓烟桥倒是显得很平静,南鹊的眼睛瞪的圆了又圆。
南鹊如鲠在喉,可偏偏卓烟桥也没有张口的意思。
气氛有些微妙,伞沿不动声色的又往南鹊那边靠了一点。
终于还是南鹊先遭不住,他收回眼神。
说话呀,快说话。
南鹊心里急的要命,却一直舌头和牙打着架,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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