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原殷之也不打算难为他,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原殷之正穿上西服,没有扣上那两粒纽扣,生生把正装穿成了街拍款,一边看表一边往外走。
“原、原总。”
他脑子混沌,差点儿在后面跟了句“您慢走”
,临到嘴边忍住了,差点咬到舌尖。
要真说出来了,得多像老鸨送客啊。
原殷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竟然又反身折回来,程冬那个后悔,早知道就不出声了。
“我看到外间的那份合同你还没有签。”
原殷之边说边拉开西服,从内袋抽出一支派克来,“等会签了它,乖。”
程冬裸露的皮肤上被那个“乖”
字激得迅速崛起鸡皮疙瘩,然而原殷之似乎还嫌不够,用食指扣进他绑得紧紧的浴巾边缘,往外拉了一下。
两人面对面凑得极近,程冬完全乱套的呼吸让原殷之觉得有趣,浴巾被拉开的宽度,只要他垂下眼,就能把春光一览无遗,但他没有,只是促狭地盯着程冬的脸,手指灵巧地将浴巾扯出一块稍薄的边角来,将派克钢笔别了上去。
“不是会写歌么,继续写吧,就用这个。”
他说完,还在程冬的腰上摸了一把。
手感不错,有那么一瞬间原殷之都不想走了,但是程冬几乎石化的状态,让他觉得留下来也不会有愉快体验。
他调查过程冬,青年大约从未跟男人试过,对方的第一次自己还是找准机会再讨吧。
原殷之非常体贴地交代衣柜里有可以换的衣服,然后干脆地转身走了。
程冬在他身后把脸皱成一团,那支钢笔冰凉,直接戳到了他的小弟弟上。
值得庆幸的是。
原殷之一走,房间里莫名的低气压似乎都散去了,程冬的脑袋总算能正常运转。
他把笔握在手里,有些颓然地在床边坐下来。
先前误会金主是个女老板,他还有种眼一闭,腰一搂,其他交给生理反应就行了的消极想法,但现在原总变成男人了,或许他在床上的任务会更轻松,躺着就好?但是心里那关,还真的挺难过。
原殷之看起来教养良好,举手投足都有种温和的游刃感,但即便再温和,也确实是携刀刃而来的,而程冬,他就是案板上的那块肉。
萎顿三年,他心里不是没有怨气,原以为最后被盗走的三首歌已经连他的怨气都抽光了,但原来并不是如此轻易的。
他在这个宿醉后的早晨,脑袋昏沉,却能看到梦想成型,甚至触手可及。
他看到的不是荧光棒组成的海洋,也不是升降台交错的舞台,而是一支稍显孤独的聚光,照着那个人沉静而强大的背影。
派克钢笔在手心被捂热了,程冬抬起被他挠成鸟窝的头,起身走到会客厅,在那份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的合同他拿走了其中一份,然后从衣柜里找到衣服,尺码合适到程冬怀疑是定制款,他草草套上,说不清是哪种程度的羞赧,也没敢照镜子,收拾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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