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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韩慕之径直入寺,一路不动神色地走到方丈室中坐下,趁住持领着众僧叩见时,方才开口道:“本官因案查人,烦请方丈将寺中人叫齐,再取寺僧的名簿来。”
那住持听了韩慕之的话,脸色不由得一变,赶紧叫人撞起钟鼓,令众僧于大殿中集合。
一寺的和尚都从睡梦中惊醒,听说是知县大人来到了宝莲寺,连忙手忙脚乱地奔走相告,不一会儿便在大殿中聚齐。
韩慕之等众人都到齐了,令自己的副手,县丞陈梅卿取过名簿一一点查,确定无人遗漏之后,这才起身走进殿中,命在场的僧人统统将衣帽脱去。
和尚们搞不清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却不敢不依,纷纷将衣服帽子脱了下来。
只见满殿赤条条的和尚当中,赫然有两人背上画着红红的胭脂印子。
韩慕之当即喝令左右将这两个和尚锁住,推到他面前跪下,厉声喝问道:“你二人背上的胭脂印是怎么回事,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
那两名和尚也不晓得缘故,面面相觑,无言可对,最后挨不过韩慕之的严词厉色,只得吞吞吐吐地回答:“大人明查,这胭脂印只是小僧们没事起哄画着玩的,并没什么缘故。”
“好个并没什么缘故,”
韩慕之眉峰一挑,冷笑道,“且等我把没事与你们起哄画着玩的人叫来,才好与你们对证。”
说罢他星眸中寒光一转,与县丞陈梅卿丢了个眼色。
县丞陈梅卿立刻转身前往子孙堂,须臾之后,又笑吟吟地领着两名妇人回来。
这两名妇人正是罗疏香与金描翠。
只见她二人云鬓散乱,一路低着头跟在陈梅卿身后,走到大殿当中跪下后,才娇滴滴地向韩慕之磕了头。
韩慕之的唇角若有似无地翘了一翘,面色严肃地开口问道:“你二人夜宿净室,都见到了些什么?快给本官如实道来。”
罗疏香与金描翠又在地上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将夜里的见闻一一道来:“回大人的话,奴家夜宿净室,半夜便有和尚从床前地洞里钻出来奸宿,因此悄悄在他背上抹了胭脂,以便事后寻迹拿人。”
二人的供词几乎完全一致,交代完后又将和尚赠的调经种子丸交到陈梅卿手里,作为物证呈给了韩慕之:“这是事后和尚送的调经种子丸,请大人过目。”
这时被衙役拿住的两名和尚当中,突然有一人望着罗疏香大喊起来:“你撒谎!
我何曾与你有染?大人明鉴!
若不信可以查验她身上,她连里衣都缝得死死的,明明还是处子!”
那罗疏香听了和尚的辩词,非但不惧,反倒微微笑了起来:“你这和尚真是可笑,我若是处子,来你这寺中求子做什么?你干下坏事,还要这样推诿,实在罪大恶极。”
“你明明……”
那和尚还想争辩,忽然醒悟到是自己受了骗,煞白着脸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韩慕之在座上径自笑了,冷眼看着殿中那和尚,讥嘲道:“这两位女子,是我从鸣珂坊叫来的粉头。
所以你的那些怀疑,我想就不用查验了吧?”
此语一出,众僧哗然,这才明白今次是中了县令的计。
大家见丑事败露,纷纷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这时韩慕之才冷着脸对众僧喝道:“你们一班歹人,竟敢假托神道、欺哄百姓,奸-淫良家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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