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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低头,默然无语,他握住了姜玉白的手,手心温热而坚定:“我明白,你就像是一匹野马,随风奔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两个人也没有确认关系,谁也没对谁许下承诺,萧烬每天都守在姜玉白门口,替她打跑那些想要趁机取她性命的人,姜玉白的名声在江湖上一落千丈,都说她是胆小鬼,躲在别人背后。
在屋里的姜玉白听到别人议论她,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只想拿上剑出去找他们干架,被萧烬扛回屋中。
“你就不能把伤养好再说吗?”
一个月后。
玉门关外,夕阳染红了天地。
姜玉白着一袭淡蓝长衫,头戴斗笠,手中的玉笛在清晨的风中轻轻晃动,她站在关口的一棵古树下,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远处,一个影子慢慢靠近,那是阮千秋。
“好久不见啊,姜姑娘。”
阮千秋一如往昔的潇洒,衣袂飘飘,眼里总带着些许笑意。
他看了看姜玉白手中的玉笛,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玉笛,是向初给你的吧。”
姜玉白扬眉一笑,神色之间带着一抹神秘的调皮:“是啊。
这次我来玉门关,就是为了杀玉笛的主人。”
她的话轻描淡写,像是在说要去吃碗面一样。
阮千秋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你知道这玉笛的来历么?”
姜玉白摇摇头,“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告诉我。”
阮千秋凝望着远方,目光似乎穿越了玉门关外的层层沙漠,也穿透了记忆的长河。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难言的情感,“这玉笛的主人,是我,是我当年送给子安的,她是向初的母亲。”
他说到这里时,神色微微一变,显得有些沉重。
姜玉白挑了挑眉,略显惊讶。
阮千秋苦笑了一下,仿佛说起了一段尘封已久的旧事,“向子安——她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的人,一个注定不会回报她爱意的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只手似乎仍然触碰着旧日的温柔,“而那个人,就是我。”
姜玉白怔住了。
她没想到阮千秋会如此坦然地提起这段往事,更没想到这段过往竟然与他有关。
“所以,你真的是向初的父亲?”
姜玉白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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