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跺了跺脚,扎紧裤腿,从地上捡了根棍子,提起胆子,一边用棍子在地上戳出记号,一边一步步就朝丛林深处走了过去。
半个时辰以后,当她终于提着装得满满的竹篮,从丛林里钻了出来,她的眼前便是这样一副让她既好气又好笑的画面。
他还坐在地上。
大门还是开着的。
他全身上下,还是光溜溜的。
他的十根手指,一根根统统扎进了土里。
他一直把眼睛戳在地上,听到她回来,脑袋上乱得跟鸟巢一样的头发,突然之间就剧烈晃动了一下。
一片树叶从他脑袋上抖了下来,挂在了他眼睛上。
他就这么,一只眼睛上挂着一片树叶,另一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老半晌,他终于觉察到了些什么,一低头,慢慢腾腾,就把两个灰蒙蒙的眼珠子,从她脸上,骨碌碌转到了她提在手上的竹篮上。
她看着傻里傻气的他,拼尽全力,才忍住了笑,走进屋子,把篮子往桌上一放,便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衣服,从后头,小心翼翼地把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来,别闹了,憋着就不好了。”
她像哄小孩子一样,把夜壶又拿在了手上,轻手轻脚往他下头一凑,立即伸出手去,先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他的小腹,跟着便猛一用力,使劲压住了他的肚子。
他脸色一白,一弯腰,刚想把她推开,脖子却先变红了。
她把按在他肚子上的手收回来,捂着嘴,哧哧笑着,伸出另一只手,随即牢牢抓住了他底下的夜壶。
出来了。
真的跟个三岁小孩一样,尿尿还要人把着。
真不害臊。
不给他把着,他就不尿,她都走了那么久了,他的下头,还是肿的。
她不回来,他可不就得尿床了?
尿虽然尿了,可他也臊了。
他的脖子,烫得都能煮鸡蛋了,他把头垂在胸口,看也不敢看她一眼,可他却同时把插在土里的手,松了开来,摸摸索索,抓住了她扣在夜壶上的手。
他就这么,低着头,全身发红,抓着她的手不放,尿完之后,身子竟开始微微震颤了起来。
他竟臊成这样了。
这有什么?
哪个人没生过病?
哪个人生病时候,不需要别人帮着喂饭,帮着擦身,帮着小解,帮着做一切?
她当过一阵子护士,更脏的事情也帮别人做过,她不觉得臊,他倒臊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她从怀里摸出一块丝巾,轻轻擦干净了他的下头,将他整个人,往衣服里一包,再也忍不住,终于低下头,捏着他的鼻子,把舌头钻进了他的冰凉、颤抖的唇缝里。
她将他搂在怀里,疯狂地亲吻,吮吸着他,几乎耗尽了肺里最后一口空气。
老半天,当她好不容易依依不舍地把舌头从他嘴里缩了回来,这一回,他的舌头,却追了出来,轻轻一卷,便主动地,更加疯狂地回吻住了她。
她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红得像番茄一样,闭着眼睛,不敢看她的脸,心中一动,随即分开双腿,冲着他摇摇摆摆,伤痕累累的下头,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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