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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导被她的大嗓门嚷得头疼,“我已经通知他父母了,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们肯定会负全责。”
“什么叫真是他干的?就凭他嘴硬不承认,你就觉得不是他做的?!”
纪导头更疼了,曹本松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让整件事麻烦起来。
他不能随意下结论,如果真不是曹本松做的,退学那么大一件事,那不是毁人一生吗。
他不得已劝道:“总之我会彻查事情的经过,肯定给你个交代。”
却没法平息班主任的怒火,她连珠炮似地抱怨以此来轰炸他的耳朵和脑袋。
敲门声打断他俩交谈,他朝门口的方向望去,是二班的温思茜。
“老师,我是来拿二班的纪律本和历史作业。”
“在这。”
他指向角落的桌子,上面摆满作业本,温思茜确定没落下任何一本后便捧着一迭作业本离开训导室。
林明夏心情和纪导一样糟糕,她放学就去曹本松打工的酒楼找他。
他正收拾着桌子,被人挡住去路,定睛一看,是明夏。
“为什么被停学也不告诉我?曲哲炆是你的兄弟,难道我就不是你的朋友吗?”
“曲哲炆那个大嘴巴。”
曹本松小声咒道,用桌布包裹肮脏的餐具,一股脑地扔入旁边的推车,“就算回去上课,班主任也会想方设法地找麻烦,还不如在这里打工赚钱。”
她急道,“那你怎么没告诉他们,明明是那个女生打碎了车后侧镜,嫁祸给你。”
她从曲哲炆那儿听来,那女孩没有料到曹本松会出现在现场,所以在训导室干脆把所有过错推到他身上。
“我说了啊,他们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换个立场,一个小混混和一个女生,你更愿意相信谁是加害者?”
她顿时无言以对。
见领导朝他们的方向望过来,曹本松扯住她往外拽,途中和关系较好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同事立即领会到他的意思,补上他的空位。
他带着林明夏来到后巷,从口袋里摸索出盒烟,“来根?”
林明夏拍开他递过来的烟草,她不抽烟。
“这样不好吗?”
曹本松低头点火,一口一口抽着,片刻才道,“反正我也不喜欢上学。
停学了更好,不耽误我赚钱。”
林明夏恼得一拳挥在他胳膊,“被人冤枉退学,能一样么?”
他倒吸一口气,“林明夏!
你那么大力气,胳膊都要断了!”
顾不上掉落在地的香烟,疼得捂着手臂直皱眉头。
“少来,我下手明明很轻。”
他下颚紧绷,说不出半句话。
她瞧他痛苦的神情没有半分作假,连忙拉过他的手臂,卷上衣袖,他手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是被棍子打的。
“你的手怎么回事?!
你和人打架?”
曹本松挣脱开来,忍住疼痛将衣袖拉下,“是我爸打的。
这不是第一次。
他每次动手,都是往死里打。
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那么照顾你。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误会你和我有着相同的遭遇,都是生长在充满暴力的家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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