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高远被自己老婆的论点给引起了兴趣,问她:“你怎么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明明很伟大,为了能够赢回自己的丈夫,她做出了多少努力?”
“出去瞎搞的男人要了做什么?这个女人,看到了没有,是全职妈妈,家庭妇女。
对于她来说,她的老公就是她的全部经济来源,你知道吗?她嫁给她老公的时候,你刚才听见了没有,是因为她老公条件不错。”
林笑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继续说:“女人要有点独立精神,不能什么都靠着男人,别说这个男人是否会变心,人生充满变数,哪天男人遇到点事儿,比如生病或是事业不顺。
她那个时候一份工作也好,一点小生意也行,至少能维持家里的生计不是?否则只能陪着哭,怨天怨地怨命不好,整个一祥林嫂!
行了行了!
别看这种捞粪坑里钞票的事儿了!
不管这个男人回来不回来,他都特么是个恶心货色,这个女人还要这个男人,就是跟一堆屎抱在了一起。
崭新的一百块过来,给我亲一口!”
说完林笑就趴在高远身上,解开他的扣子,埋着头啃他的胸口,高远觉得浑身燥热……
林笑的手,从上往下沿着他的中心线一路往下,她还咯咯笑道:“你这根金毛,拔了就长,难道是猴哥的救命毫毛?”
“救命毫毛长这里?那也忒猥琐了,要变化的时候,拉开裤腰带,半褪了裤子,薅这么一根毛下来。
这个倒是也可以啊,这样一来,妖怪不是被打死的,是被吓走的!”
“你说的妖怪也太正经了,要是我是妖怪,定然是将你的裤子直接扒下,然后……”
然后就是林笑的实际行动,用手抓住了高远,上下摸索。
高远一把拉下林笑,吻了上去。
口舌相交之间,高远有些模糊,又觉得不对劲,林笑的唇温热而柔然,富有质感。
这个唇有些清冷,有些单薄,似梦非梦之间他猛然睁开了眼,眼前是天虹的脸,天虹搂住了他的脖子。
高远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百元大钞,不再是粉红色,而是被黄色给染了。
那是在茅坑里游荡过的百元大钞,忒特么恶心了!
高远一把推开了天虹,月光下,天虹气色非常好,好的不像是一天遇见两件混账事儿的人,但是她有面带尴尬地站在这里。
春凳这个玩意儿,上面睡一个单身男人,那就纯睡觉而已。
但是它的传说中的起源是元朝的时候,蒙古人可以乱搞女人,所以要求每家每户都在客堂里备下这么个家什,以便他们看中哪个女人就能随时进行。
所以一男一女站在春凳两头,这个就要让人联想了。
高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张开了嘴又闭上,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对天虹说:“回去睡吧!
今天很累了!”
说完将门关上。
他盘着退坐在篾席上,心底的确有那么一团火。
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方向?天虹才是自己要结婚的对象?为什么他梦里跟林笑那样就如此自然,但是现实中刚才如果半推半就和天虹成了那么件事,很正常,为什么自己会反应那么大?他有生理需求,还很强烈!
高远真想甩自己一记大耳刮子,跟天虹在一起是名正言顺,成天想着林笑,才会让自己变成那张臭烘烘的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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