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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翘在害怕,身体微微发抖,如果酆荼青是个男人,哪怕是个怎样丑陋恐怖的人,红翘都不会害怕,她会厌恶、鄙夷、憎恨或者漠视,但她依然能巧笑嫣然的进好自己的本分,做好一个名副其实的“花魁娘子”
,可酆荼青不是,酆荼青长得并不丑陋,可就算酆荼青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呢?她是个女人,一个傲慢无情的女人,红翘看着她比看到任何怪异的事物还要恐惧。
酆荼青怜惜的看着红翘,好像完全闭塞了心灵,感觉不到红翘对她的恐惧与厌恶,她看着红翘苍白的嘴唇,然后吻了它,轻柔而逐渐变得粗暴,不顾红翘的挣扎,扯下红翘的衣衫,将她推至床边,让那似乎纯净的躯体展露在自己面前。
酆荼青俯□,看着自己身下这个默默流泪的女人,像是甘心就戮的牺牲,完全听从命运的摆布,绝望而怨恨,这让酆荼青痛苦,酆荼青憎恶自己也憎恶这个女人,是她让自己像个混账,这种憎恶转化为□,支配着她那颗已然不由自主的心灵,她轻吻她,苍白灵巧的手指顺着柔和的魅惑人心的曲线游移。
酆荼青明白自己掌控着这个女人,她想让她痛苦也想让她快乐,她知道该怎样做。
红翘忍不住哭了起来,无声的啜泣,眼泪落在酆荼青手里,酆荼青恍惚了一下,酆荼青看着红翘,抚摸她的头发,凑过去,问:“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你看看你多美,我被你迷住了。”
酆荼青夹杂着酒气的炙热气息呼在红翘的脖颈和□的肩膀上,红翘恐惧的颤抖起来。
红翘做好了承受屈辱与暴力的准备,隔着眼泪的迷蒙注视着酆荼青的眼睛,强迫自己只注意这对眼睛,而忘记其他一切,忘记酆荼青强加于自己身上的屈辱,她任凭酆荼青怎样的折腾自己的躯体。
红翘那红艳艳的指甲因恐惧和厌恶不可自控的深深陷入酆荼青的背部,沁出血滴,红翘似乎盼望那是利剑,能够刺穿酆荼青的心脏。
但渐渐地,酆荼青则又像个温顺谦和的人了,她躺在红翘的一侧,不断的亲吻她,抚摸她。
因饮酒而变红的眼睛里涌动着□与怜爱,还有着悲伤与绝望,像在自怨自艾又像在同情红翘。
酆荼青的温情脉脉让红翘逐渐变得迷惑起来,酆荼青的身体瘦弱但柔软,充满力量却温柔的克制着,炙热的紧贴着自己,无比的切合。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红翘终于确定这个醉酒的人并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自己的事情,安下心之后,红翘时候又变得敏锐灵巧,看着远远的躺在床边的酆荼青,她已经睡着了。
红翘心里竟然升起对她的同情,前一刻让自己想要羞愤的想要自尽的人,此刻躲在一边。
红翘想不到她竟然什么都不会,她似乎不明白真正的爱一个人或者说羞辱该怎样,她只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去亲吻,不断地亲吻,亲吻红翘的眼泪、头发、脖颈,然而酆荼青受着欲望的指示探索到更为隐秘的地方的时候,却似乎羞愧起来,然后僵硬的停止,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脸色苍白,随手把床上的薄被扔在红翘身上,自己惊恐的背过身躲在一边,最终败给了酒意然后睡着。
红翘想要看一看酆荼青是个怎样的人,这样的矛盾与痛苦。
酆荼青或许有某些地方像她的父亲,又或许是相由心生,她的五官有些粗犷,并不细致,这个样子如果是在她高兴地时候会显得很是神采飞扬的,但是酆荼青总是很忧郁,她愁肠百结,那两道斜长的眉毛,总是针锋相对因那些心事而纠缠在一起,这让酆荼青身上有种矛盾的魅力,就像无畏的勇士有着颗柔情的心一样,你会觉得怪异,但你不会感觉讨厌,你甚至会喜欢她,你会忍不住想看看藏在她心里的究竟是什么,但那又怎么样呢?她终究是个女人。
红翘又升起对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个可恶的孩子的痛恨,同为女人为什么酆荼青有那样的出身,可以无忧无虑可以恣意放肆,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别人哪怕再怎么辱骂她,都无法伤她分毫,人们嫉妒她。
而自己呢?红翘幽幽的想着,自己说来风光、看起来风光,可自己只是无根的花朵一般,活在那些肮脏的人堆出的浮华里,随便一阵风一个差错自己就会枯萎,谁都阻止不了。
红翘恨酆荼青。
自己习惯了这样的浮华,自己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那些达官显贵们都要奉承自己。
可酆荼青怎么能那么残忍,她的行为她的语言,都无情的撕开那层金粉涂抹的遮羞布,让全然赤、裸的自己暴露出来,那不体面的真相:自己就是个妓女。
红翘转过身再也不愿意看见酆荼青了,好像这样就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再次沉迷于纸醉金。
第二天,酆荼青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醒来,宿醉后的头痛让她烦躁不安,而那个折磨过她无数次的梦境也让她对自己绝望起来,在梦中酆荼青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转过身,却只见轻摆的柳丝,这个世界在转动,她想停止这种眩晕,定下神后,抬起头,看见那流动的背影,她张口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眼见着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虽然场景有不同,但自己总是看不见那人的脸,自己总是握不住那人的手,远隔天涯。
酆荼青坐起身来,看见睡在自己一旁的红翘,努力想了一阵,对于前一夜的醉酒后荒唐酆荼青感觉懊恼不已,她感到愧疚和疲乏,她觉得自己像个讳疾忌医却病入膏肓的病人,一不小心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缺陷,让人有机会窥视自己的内心,然后,她不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伤害了红翘,反而开始厌恶红翘为什么不抵死不从。
哼,花魁!
她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酆荼青整理了下自己揉皱的衣服,看了一眼红翘,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酆荼青坐在轿子里觉得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味道,是红翘屋里燃着的香料的味道,让她感觉心烦,她不爱这种味道,她爱花香爱茶香,爱雨后湿润的大地散发的味道,那种自然的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而不是这种扭捏作态蛊惑人心的污浊东西,让她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酆荼青回去之后就吩咐人说,她以后都不用这顶轿子了,烧了砸了卖了怎样都好,她不愿意再闻那个让她作呕的味道了。
酆荼青说要沐浴,她一会儿都不愿意忍受自己身上的肮脏与罪恶了。
酆荼青洗完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喝了杯清茶,躺在自己的床上歇息了一会儿,熟悉的孤僻清冷让她安心了些。
酆荼青突然意识到她回来之后就没有看到桑玉。
她走出去,看见桑玉坐在园中的那个小凉亭里在侍弄什么东西。
酆荼青悄默声的走到桑玉身后,道:“你在干什么?”
桑玉扭过头,见是酆荼青,道:“茉莉,”
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我今日刚让府中的花匠帮我植在盆中的,能放在房中吗?”
桑玉之所以一直呆在这凉亭里,是因为她听沧妩说过,因为酆荼青十四岁的那一场魔怔,怕是花草作祟,因此将酆荼青那里的花草树木清了个干净,她怕贸贸然把这株茉莉放在房中是犯了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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