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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哭笑不得,敢情这姑娘真正醉酒的状态是话痨。
只是不知道徐逸舟究竟怎么样了,南歌细细回忆了一遍,好像自认识徐逸舟以来,便从来就没有见过对方喝醉酒的样子。
到底是放心不下,南歌点了数几份醒酒汤让服务生给江卫东他们送去,最后留了一份由自己拎着,敲响徐逸舟的房门。
楼道里空荡荡的,毕竟都与剧组人员同住一家酒店,南歌莫名有种作贼心虚的紧张感,好在徐逸舟开门的速度还算快,南歌一抬眼,便见眼前人还穿着那件白色衬衣,鼻间能问到对方身上的清浅酒味。
南歌下意识问:“还没有洗漱吗?”
徐逸舟倚在门框上,一双眼稍敛了敛,并不算清明,出言的那一刻还带着些许刚刚才睡醒的慵懒感,微哑道:“还没有。”
“那正好,”
南歌也跟着不自觉的将嗓音放缓,“我帮你带了醒酒汤来。”
徐逸舟闻言抬眉,稍顿了一秒闪身为南歌让出一条道来,南歌也不含糊,抬脚就走进了门。
屋内很整洁,甚至还没有翻动过的痕迹,只有长沙发上的抱枕被人动过,放在最头上的一侧似乎被人拿来当了枕头。
南歌故作漫不经心的坐下,还能感受到细微的余温。
南歌的目光顺着徐逸舟的步伐而移动:“在做什么?”
徐逸舟挨着她坐下,轻言道:“睡着了。”
果然。
南歌笑:“我还以为你千杯不倒呢。”
徐逸舟失笑着无奈摇摇头,视线轻瞟过南歌手上提着的东西,他就着椅背往后靠去,抬手轻揉太阳穴。
“很难受?”
南歌问。
徐逸舟头微仰着闭了闭眼,解开了衬衣的最上一粒纽扣:“还好。”
话音刚落,门外又有人敲门。
徐逸舟慢悠悠睁眼看向南歌,南歌见状顿时愣住了,心头一跳,惊异的与之回望,小声问:“都这么晚了还有人找你?”
这特么的被人看见她单独在徐逸舟房里要死啊!
徐逸舟被南歌的这副模样逗笑,没说什么,抬脚走去开门,南歌赶忙拉住徐逸舟的手腕:“你等等,我怎么办啊?”
徐逸舟忍俊不禁:“你还想藏哪儿去?”
南歌环顾四周,最后将眼光落在套房的房间里,猜出南歌的意图,徐逸舟拧眉:“你确定?”
还是算了。
南歌摇头,若是被人看见自己从徐逸舟的房间里走出来,那更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犹豫半晌,南歌索性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为洗脱来此目的不纯的此类嫌疑,南歌背挺得笔直,坐姿端正,还自顾自的摆起面前的碗盘来,以做好迎接来人的万全之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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