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绿衣暗暗摇头,走到陆琰身畔:“既然大学士也来探监,我们不妨先走一步。”
陆琰正有此意,二人正要离开,就见一女子突然闯入审讯室。
“杜允畅!
你又来私会你的小妾!
这贱女人一日不死,本小姐一日不嫁!
你休想坐享齐人之福!
这不要脸的贱人呢?哈哈,已经要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这女子,一袭绣花黄衫,打扮贵气,正是右相独女何婉婷。
楚绿衣暗暗吃惊,刚才这何婉婷一直守在门口吵吵嚷嚷,幸好被九王爷拦住,没想到,她一直不死心,杜允畅前脚刚刚进来,她就不甘示弱也闯入审讯室。
楚绿衣不由得驻足,回头看向汝歌。
岂料,这汝歌眼中没有半点痛苦之色,反而一脸不屑:“何大小姐?你妒心真重,不愧是右相宠爱的女儿,说起来也算是大家闺秀,可行事做派还不如我一介平常妇人。
这男人早就是我的了,五年有余,再怎么新鲜的感情,也该被我玩腻了,可怜你下月出嫁,所嫁之人,不过是个被人玩腻的伪君子。
就这种虚伪狠毒的男人,也值得你死心塌地?”
楚绿衣眼神一凝,似乎听出汝歌的言外之意。
再看何婉婷,早就惊呆在原地,这汝歌的一席话,不说一针见血,至少切中某些要害,将杜大学士的真面目曝露于众,可是,何婉婷很快冷静下来。
“你少来!
别以为允畅哥哥不肯救你,你就可以随意污蔑他,他好歹也是皇上的宠臣,当今世上最年轻的大学士,你一个犯妇,凭什么和我抢?”
说话时,这何婉婷只扫了一眼汝歌,随后便一直紧紧盯着杜允畅的反应。
所幸,杜大学士已经恢复翩翩公子的假相,正故作沉稳地立在原地,虽然有点沉默,却不失含蓄优雅的君子风度,看上去丰神俊朗,令人心仪。
果然,何婉婷见未婚夫对汝歌的“污蔑”
无动于衷,不由得暗暗欣喜,唇畔不由自主地浮出一抹微笑。
楚绿衣却注意到,这杜允畅一双手紧紧攥着,青筋突起,显然气怒交加。
汝歌费力地扫了几眼,突然冷笑道:“好!
你喜欢他?不如,咱们打个赌,看看他是不是真心迎娶你。
何大小姐,你有胆子跟我赌一赌么?”
何婉婷是个火爆脾气,立即答应:“谁怕谁啊,你直说便是,别跟我玩虚的。”
楚绿衣却暗暗觉得不妙,这常汝歌手中似乎握有杜允畅的把柄,果然,杜允畅脸色剧变,急忙冲过去拉住何婉婷:“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他以前是我的小妾,现在早就不是了,皇上要给他定罪,我是第一个赞成的,难道这样不能证明我的立场?”
何婉婷也脸色一变,猛地挣脱杜允畅的手:“男人惯会花言巧语,你说一套做一套,如果你真的对他无意,为何借着皇上的名义来大理寺找他?你根本没有完全放弃!”
杜大学士登时一脸怒色,斥道:“真是小心眼!
我不能奉旨来探监么?他早晚都要死,你着什么急?放心,我绝不会替他说一句好话!”
话音刚落,就听汝歌幽幽笑道:“你杜家的祖传之宝墨蝉翅,素来只交给嫡系血脉,不巧的是,五年前,你非要将墨蝉翅交给我,还信誓旦旦地说,许我一生一世,这正室妻子的名分,永远为我留着。
去年中秋宴,皇上下旨指婚,你当夜赶到我的院子里,向我许诺,墨蝉翅一直归我,我才是杜家承认的媳妇。”
何婉婷顿时呆住,一脸不敢置信,却听杜允畅冷笑道:“胡言乱语,我那是故意稳住你,免得你耍诈逃出京城,我早就暗中筹谋,准备将你的异常举动告知皇上。
若非你小心谨慎,行事又诡异奸猾,我岂会一再容忍?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汝歌摇摇头,自顾自地笑道:“就是因为墨蝉翅,我才信了你,甘愿长年屈居小妾之位。
何大小姐,杜允畅书房东面墙上第二排第五列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右相贪赃枉法的账册,我劝你一句,立即去学士府找到那些账册,否则,你爹爹右相的位置即将不保!”
何婉婷脸色剧变,目中的一丝怀疑之色,霎时变成震惊和茫然。
她突然失控地大叫:“不可能,一定是你这个贱女人耍诈,允畅哥哥怎么可能对付爹爹?我是皇上亲自指给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可能……不,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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