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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她战战兢兢的活着,就怕有人将矛头指向她,成为下一个被胡乱栽赃的无辜者,于是她用冷漠来伪装自己真实的情绪,更从不与其他人打交道。
“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浚眯起黑眸,朝她逼近一步。
慕容凤鸢摇摇头,不愿多说,只是不断央求他,“父皇,天底下明明有那么多人才任您挑选,为何偏偏是鸢儿的夫君?天麒已经是鸢儿的一切了,若父皇再夺走他,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句又一句的控诉,说得慕容浚一阵气恼。
“有这么一个大好的人才在朕眼前,朕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溜走?鸢儿,你究竟是怎么了?”
海天麒是他费尽心思才为那孩子找到的良臣之一,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不可能放弃为那孩子铺好的路。
“因为我怕呀!”
慕容凤鸢崩溃的低吼,“父皇,鸢儿知道您一直很疼我,也很保护我……可是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虽然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但您并不能每一个人的性命都兼顾。
鸢儿始终不明白为何父皇处心积虑非要海氏父子入朝为官,我本以为父皇将我嫁给平民是要让我有个安心的依靠,可是我没想到您却给天麒这么大的官位!”
这样的安排等同于宣告她的梦想破灭,让她回到生活在皇宫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她在乎的每一个人会遭到不测。
“你是要朕放弃海天麒?”
慕容浚瞪着她,语气顿扬。
“鸢儿恳求父皇将天麒还给我。”
她用力地向他磕头,语气哽咽。
她沉痛的哀求,令慕容浚一阵沉默,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悲伤的神情。
“这次回宮途中,你遇见余妃了吧?”
沉默一会儿后,慕容浚忽然这么问。
慕容凤鸢点点头,抬起泪眼望着他。
“瞧见那孩子了没?从余妃怀胎以后,朕已经将近十年不曾见到她了,当然,朕也是头一次见到那孩子……余妃将他带得极好,很有礼貌,年纪小小就器度非凡,将来必定大有可为。”
在鸢儿受伤被带回宫那天,他瞧见了安静地站在一旁的小男孩,并从海天麒口中得知是那是余娘的孩子。
那一刻,他的心受到极大的震撼,因为,那是他头一次见到那孩子。
当那孩子无惧地直视着他时,清彻而深幽的黑眸闪烁着聪慧的神采,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自信,令他内心澎湃。
慕容浚目光幽远,“那个孩子,是朕心中的一个理想。”
“所以……”
慕容凤鸢咬唇,嗓音里仍带着哽咽。
“你该明白,朕对余妃始终有着亏欠。”
忆起那段沉痛的往事,想起那个傻女人为了他而牺牲自己,慕容浚感叹身为一国之君,却连最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慕容凤鸢错愕的望着他,隐约可以理解父皇要说什么。
“给那孩子最好的,是朕唯一能给余妃的补偿。”
慕容浚坚定的望着她,低沉的嗓音里有着感叹。
父皇的话让慕容凤鸢彻彻底底的明白,他为了达到目的是怎么利用她的。
“父皇……将鸢儿赐婚给海天麒,也是您的手段之一?”
她颤巍巍的起身,嗓音不住地颤抖。
慕容浚冷峻地望着她,“你早就该明白的。”
犹如被一记闷雷打着,她愣愣的望着慕容浚冷酷的脸庞,粉嫩的唇辦微微颤抖。
她一直以为父皇对她比较特别,他明白她的心思,任由她撒娇,愿意倾听她的想法,但显然她错了。
在父皇眼里,她跟其他皇子、公主并没有两样,都只是能帮助他达成目的的棋子。
望着慕容凤鸢苍白的小脸,慕容浚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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