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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着对方的舌,他的内心恍惚浮起淡淡的温柔,象是寒冬之夜站在生着炉子的暖阁里,将手伸出窗外。
一片冰凉的雪花落在指间,化了,从此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缓缓侵入了云漫天的身体,看见对方眼珠急遽收缩,一直迷茫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吃惊之色。
然而只是瞬间那双眸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迷惘,若非看见他死命紧握的拳头,南宫寒潇多半要当之前不过是个幻觉。
他急剧地冲击着对方的身体,看着那几近透明的苍白上渐渐浮起了淡色的红晕,象是夕阳照在了冰面上,他突然觉得有些惶然——夕阳可够温暖去融化那冰?他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云漫天瘦削的身子,触手处有些细细的汗珠,并不觉得冰冷,他终于心安了。
窗外风声满园,远处隐约传来打更声——当……当……当……当……每一声既是铿锵有力,又是绵延不绝。
云漫天侧身躺在床上,茫然看着窗外。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窗檐下滴滴答答的,外面的树木又该是一番新的气象罢,然而他看不真切。
他不由自主开始在心里揣想着,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枝繁叶茂的样子,浮现在眼际的惟有满地沾满了泥浆的枯枝败叶。
他突然烦乱怨郁起来,有什么情绪要急切宣泄而出,却又找不到出口,只得在他心里面团团打转,转得他六神无主。
“你该结束了罢。”
他突然说了一句。
片刻后感觉到有东西缓缓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一偏头,正看见对方那个精神奕奕的部位,不由厌烦地蹙了蹙眉,脱口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半天一次都没出来。”
南宫寒潇不曾料到他会问出此话,他愣了一愣,之后强笑了一声道:“没见过这么持久的么?”
便下了床去拿衣服穿。
云漫天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见他神情古怪反而生了疑,趁他不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南宫寒潇怔忡了一下,突然明白了过来。
他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怒声喝道:“他妈的还没有满足你么?”
云漫天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眼珠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道:“原来你根本就射不出来,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滥交。
只是这锁精术的手法极其古怪,只怕除了那施行之人,再没有人能解开——是谁这么下作,居然做这种事?”
南宫寒潇愣了一愣,怒火渐渐平息了下去,换做了一副讶异之色。
他道:“若非你告诉我,我还当自己是先天不足。
不瞒你说,我还从未射出来过……”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面色陡然一变,立即顿住了话头。
云漫天观他神情,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端倪。
他不怀好意地轻笑了一声,道:“搞了半天,原来你做了乌龟,敢情那对孪生子不是你的。”
见南宫寒潇面色愈发阴沉灰败,他撑不住放声笑了起来,道:“你在外面乱搞,你老婆却背着你乱搞,说起来倒也公平合理,你气个什么?”
“行了!”
南宫寒潇闷声喝了一声。
然而片刻后他态度又软了下来,道:“这件事请你不要说出去。”
云漫天冷笑着道:“你不是说找不到自己的心么?一个没有心的人还会注重名誉么?”
想到南宫寒潇之前的话:“……可对于爱——我不知道,我找不到自己的心……”
他突然觉得相当刺心,沉下脸道:“你还在这里作甚么?难道想和我一起睡?”
南宫寒潇见他冷漠中带着蔑视,想到眼前之人不久前还曾无助地求自己永远陪着他,一股怒气不能自抑地冲上了心头。
然而与其说是生他的气,倒不如说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竟然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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