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她问起泰安州的事,孟玉吃了几盅桃花酒,睑下微红,神色大好,大有意气翩翩之态,“三百石盐一到泰安州,那头就结银子。
这一趟不算白跑,就连年底八百石的买卖也说定了,只等过几月签契。”
暗里一算,加起来可是几十万的进项!
梦迢自然也开怀,难得殷勤地替他筛酒,“那头银子一到,你这里再献到京,说不定布政司就真有你的一席之地了,好事情呀!”
“要不是为这桩事,我何必在董墨眼皮底下冒这个险?”
孟玉搁下盅,有些忧虑,“董墨的祖父与楚大人在内阁打擂台,秦循这一卸任,说不准就要叫他接了布政史的职。
我的银子送上去,也不知有没有效用。”
说起董墨,梦迢缄默了一瞬,若换从前,自然是贬低别人叫他宽心。
可如今只是清浅一笑,“就是这回没有,别的地方也能管用。
即便是董墨接了这个职,他的职呢,又是谁来接?”
孟玉思来也这理,宽了眉宇笑了笑,伸出胳膊替她盛了碗汤,眼也没抬地将碗搁回她面前,“说起他,我不在这些日子,你还是没去见他?”
也不知他是催促还是制止的意思。
梦迢摸不准,只说:“他只当我还在无锡老家呢。”
既说到董墨,她心里难免想起银莲,倘或从前她与孟玉之间是水中望月,那么现如今,这两人就是水中起波澜,将月又模糊了些。
梦迢心里有丝不高兴,懒懒地搁下箸儿起身。
她是想从对董墨的一点悸动里抽身,回到原来的日子里。
可原来的日子里又多出个人来,总是发生了些变化的。
孟玉搁下碗追望她,“你就吃饱了?”
她没答,坐在榻上叫丫头端茶水漱口。
窗外晴光密罩,莺啼燕噎,唤起新愁压旧眉。
梦迢揩着嘴,将丫头挥出去,盘着腿儿在榻上吃茶,乔作不经意提起,“你回来三日,前两日只顾着公务,昨日回来也是在案上理账目看契书,入夜倒头便睡,还没去看过新姨娘呢。”
“噢,这一向忙,我倒忘了。”
孟玉适才想起银莲来,笑了笑,“她在家住得还惯么?有没有哪里惹你生气?”
“她住不住得惯我哪里晓得?这该是你做丈夫体贴的事情嚜,你自己去问她。”
梦迢闲讥一句,又缓缓把嘴角搁平,“我正要与你商议件事。
姨娘是你的人,接来家里是应当的。
可她妹子玉莲住在咱们家算怎么回事?咱们不能够白给人养小姐吧?我看你在衙门里拣个当差的,将她嫁出去为好。”
孟玉那厢漱了口,也挪到榻上吃茶,“这话不错,我原本就答应她要替她妹子看户人家,只是一直不得空。”
梦迢拈帕将茶盅沿口轻拭一圈,抬起一双冷淡的笑眼,“咱们家,各人有各人的差事,从来就没有一个吃闲饭的人。
梅卿眼瞧着要出阁了,还没个人顶上。
你这位银莲姨娘,我看着很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她,21世纪王牌特工,被家族遗弃的天才少女他,傲娇腹黑帝国太子,一怒天下变的至高王者她扮猪吃虎坑他虐他刺激他每次撩完就跑。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他只能猎捕她,宠溺她,诱惑她为他倾心,谁知先动心的人却变成了他。君临天下的少年,凤舞江山的少女,一场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爱情追逐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