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我夫妻一体,这不是你的责任。”
朱佑樘只想她简单开心,并不愿意她这么忧愁多虑,“你不要难过,对他们严厉一点也是为他们好,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张音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史书中有郑伯克段于鄢,人的欲望的是无穷的,越是纵着他们,他们越发忘记了自己是谁,那日也许只是好奇戴着帝冠玩玩,他日可能真的想戴照儿的帽子呢,好了不说这些了,陛下,德清公主今年已经虚岁十六岁了,该给她选个驸马都尉了。”
“嗯,多亏你提醒,李广办事利索,为德清公主选婿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张音诧异:“选驸马是大事情,怎么不交给礼部办理?”
朱佑樘解释道:“礼部这帮人油的很,私下受贿,选了人品不好的人,那就不好了,让心腹太监去选,最后由礼部操办婚事即可。”
张音本以为鹤龄私戴御帽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哪知道,朝中官员纷纷上书替何鼎求情,连内阁、六部都上书要求放了何鼎,严惩张氏兄弟了,这更加坐实了朝中有人指使何鼎,朱佑樘大怒,所有替何鼎求情的人都被训斥,何鼎最后的结局是被杖责而死。
何鼎为人正直,不仗势欺人,帮助弱小,在宫中人缘好,他死后,很多宫女太监都为他不平。
☆、选驸马
“咚咚咚”
铜钟的声音响起,朱佑樘被这声音吵醒,身边的张音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受着这钟声的影响,她嘴巴微微张开,白皙光滑的手臂搁在被子外面,朱佑樘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躺下,脑子却越发的清晰起来,家事、政事都一一在他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掠过。
朱佑樘索性轻轻的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出了房间,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朱佑樘拢了拢披风,忍不住看看天空,清冷的峨眉月犹挂在空中,夜深人静,连鸟雀、蟋蟀们也都休息了,他叹息,毫无目的的随意走着,眼前的景物熟悉起来,原来他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安乐堂。
安乐堂的牌匾破旧的连安乐两个字也只能隐约可见,推开门进去,里面却收拾的干净整洁,朱佑樘诧异,自他与母妃离开安乐堂后,便在没有收拾这里了,如何会这么干净,正当他纳闷时,一个宫装丽人缓缓走了进来,唤道:“皇儿!”
朱佑樘回头,原来是母妃,他不禁潸然泪下,“母妃,孩儿好想您!”
这宫装丽人正是纪妃娘娘,纪妃看着儿子,美目不似平时那般和蔼可亲,她指着皇帝,严肃着面孔,“皇上,你太让我失望了。”
见朱佑樘神色迷茫,她说:“何鼎乃是正直的读书人,你为何要处死他?”
朱佑樘急忙解释道:“母妃,何鼎受朝臣指使,意图对太子皇后行不轨之事,儿臣并没有做错,母妃,为何对孩儿失望?”
“呵呵,”
纪妃冷笑,“当年我怀孕,万妃欲置我于死地,幸的太监张敏相助,才在这安乐堂苟延残喘活了下了,最后反而连累这张敏吞金自杀,皇儿那时候陛下接我们母子出这冷宫时你是怎么说的?”
纪妃反问道。
朱佑樘恍然记起,那时候他说:“我要做个明君,使朝政清明,好人得到好报。”
何鼎罪不至死,可是他是出头鸟,不拿他杀鸡儆猴的话,以后还会有人不停地质疑太子皇后,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只能低着头,不言语。
纪妃又说:“你心胸宽阔,即便是万氏也没有伤他们的命,但对何鼎却这样严苛,张氏外戚仗着皇后、太子胡作非为,你放纵他们,反而杖杀了敢于直言的人,失了人心,你落难的时候,有谁会帮助你,你太过看重皇后,反而迷失了本性,皇儿,为娘对你太失望了。”
朱佑樘对母亲感情十分深厚,看着母亲失望的神色,他心中难受,“娘,你不要对孩儿失望。”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