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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到史蒂夫面前,对上那双蓝汪汪的爱国眼。
史蒂夫脸上有种既好奇又不好意思太刨根问底的羞涩,这家伙如果外貌与年龄相符,大概会活得相当不错。
当你是个能轻松放倒四分卫的大块头金发白男,就没人敢讥笑你是个爱画画的娘娘腔了,相反,艺术天分会变成把你变得更完美的加分项。
“怎麽了?”
史蒂夫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显得不再那麽温和天真,更像是美国队长了。
他稍稍绷起肌肉随时準备站起来。
“出了什麽事吗?”
“倒也没有。”
你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另一端,毕加索蹭向你。
“只是在想,我讨厌听到别人出于同情对不是他们的错的事说‘我很抱歉’,我也绝对不会说这句话,除非真的是我伤害到了那个人。
但是……有时候有些人还是会让我觉得想这麽说。”
史蒂夫笑了:“因为你是个好人,萨拉。”
“好人烂透了,而且总是死掉。”
你按摩毕加索的下巴让它呼噜得越来越响,“不过坏人也一样,都很没意思。”
“嗯,猜猜谁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愤世嫉俗的小画家?”
史蒂夫笑了几声,“我猜我能懂你的一部分意思,人们不断死去,但一切似乎都没变化,有时候……真搞不懂什麽是好的,或者有意义的,也许我们做的任何事、忍受的任何痛苦都没意义。”
他的苦恼要宏大深刻一些,你早就决定只做当下能令自己愉悦的事,而史蒂夫是那种会为肉身以外的事物受伤流血的人。
他忠于国家但对政府毫无信任(公正地说,在九头蛇和神盾局喜结良缘之后这理所当然),笃信上帝而非宗教团体,当新闻或影视里有人以上帝之名焚烧书籍或指责他人时,他会不高兴地咕哝“上帝不是这样做事的”
,那种理所当然的确定导致很少有人质疑“你怎麽知道”
。
“绯红女巫和快银——旺达和皮特罗,我不确定我的发音準不準,总之他们还小的时候家就被炸毁了,他们能幸存是因为正好有一颗炮弹是哑弹,所以他们也知道兇手用的武器是斯塔克工业出口的。
他们在法律上已经死了,但实际上是被某个组织从废墟下面挖出来拉去做人体实验,他们在那儿得到了超能力。”
你看着史蒂夫伴随你的叙述闭上眼,放弃那种军人式坐姿,整个人砰地靠上沙发背,仰起头,仿佛中了一枪。
“他们好像还没决定把托尼怎麽办,但她发现詹姆斯之前也是实验品,告诉我她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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