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挖了几勺辣椒,甄玉棠嫌太少了,又连连挖了好几勺辣椒和花椒下到锅里。
还没有尝到味道,仅透过锅盖传来的辛辣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又麻又辣,就要让人被刺激的流下眼泪了。
甄玉棠赶快出去灶房,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她冲着樱桃摆手,“樱桃,快出来,随便煮一会儿就行。”
*
王娘子在正厅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很是得意,“甄玉棠再怎么摆谱,进了阮家的门,不还是要听我这个婆母的话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阮娴把甄玉棠给她的那个锦囊扔到桌子上,“甄玉棠也太小气了,娘,我怀疑甄玉棠是故意的,她给大伯、二伯他们一家人准备的可是珠钗和玉镯,还有笔墨,只给我一个不值多少钱的荷包。”
王娘子亦有些不满,“不讨好你这个小姑子,给你大伯、二伯准备那么些东西,有什么用不过几个珠钗罢了,你眼皮子别那么浅,昨日那些宾客可送来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我挑出来一些,留着给你当嫁妆。”
阮娴立即笑起来,“还是娘疼我。
娘,那个甄玉棠不是好相处的,本来我想着要与她好好相处,可她这般与你顶嘴,明显没有把咱们当一家人待。
你可得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王娘子眼角吊起来,“这是自然,我非要把她身上的棱角给磨平了,让她事事听我这个婆母的话。”
午时,几盘菜刚摆上去,王娘和阮娴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甄玉棠笑眯眯给王娘子夹了一大筷子菜,“儿媳妇亲自下的厨,您快尝一尝,我做的可都是您喜欢的口味。”
说完这话,她又给阮娴夹了一筷子菜。
甄玉棠又笑眯眯的催着她们俩,“你们怎么不吃,莫不是在嫌弃我的厨艺”
阮亭着甄玉棠,这下子他是彻底明白甄玉棠提醒他的那句话的意思了,他本以为甄玉棠只是厨艺差了些,没想到她存着这样的打算。
感受到阮亭的视线,甄玉棠他一眼,眸光似是在说,不许阮亭插手,若是阮亭要插手的话,她也要给阮亭夹一筷子菜了。
阮亭犹豫了一下,王娘子毕竟是他的亲娘,他应该这么纵着甄玉棠吗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王娘子夹了一筷子,刚放进嘴里,又酸又辣、又麻又咸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她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起来。
她使劲拍着胸腔,“水水。”
甄玉棠顺手给她递了一盏茶,王娘子也不嫌烫,一饮而尽。
这下子完犊子了,那盏茶喝进嘴里,就像一碗辣椒油泼到了烈火上面,王娘子胸腔里的那股酸辣之气“噌”
的一下冒出火苗,她一张脸通红一片,红得像猴屁股一样,连连咳个不停,似是要把胸肺咳出来。
阮娴也是这样,顶着红通通的一张脸,不断的饮水,结果越是喝水,越是咳的厉害。
那壶茶自然是甄玉棠提前准备好的,灌了一壶辣椒水。
甄玉棠示意樱桃把那壶水拿下去,这样待会儿王娘子也无可奈何。
到这对母女俩的惨样,甄玉棠忍不住露出笑。
阮亭注视着甄玉棠,按理说,甄玉棠这番行为有些出格,可见她得意的小模样,他竟生不出一丝不满。
咳嗽了半天,王娘子沉着脸,“你这是要害我的命啊”
甄玉棠坐下来,坐姿端庄优雅,“婆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媳不明白。”
王娘子指着她,“你别给我装傻,你做的都是什么菜”
甄玉棠一脸无辜的对着她,“儿媳之前就告诉过您,我厨艺不精,您是知道的,我让您去灶房里指点我,您不愿意,只能劳烦您多担待了。”
王娘子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哪家儿媳妇像你这样为人妇应当主持府上的中馈,把府上的膳食安排的妥妥当当,时常动手做些菜肴来孝敬婆母。
你说你不善厨艺,你的爹娘就是教导你长大的”
甄玉棠脸色冷下来,她爹娘从小把她宠到大,旁人若是敢对她爹娘指指点点,她绝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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