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沉声:“我就活该等你那么久后连个解释都得不到?”
温粥没答,只是眼神晃得厉害。
空气静了足有半分钟,祁慕松开她,整个人无力地往后靠,眼里蓦地掺入一丝灰败。
他声音极轻,问道:“就像两年前那样,是吗?”
温粥猛地一颤,压抑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祁慕还在继续,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消沉和颓废。
“一次,两次……我就像个你随时可以一声不吭就丢掉的东西。
是我错了吗?是因为我对你那么好,才让你觉得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被原谅,是吗?温粥,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彼此心里最深的那道裂痕,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带出大片血肉,连呼吸都疼,指尖也疼得蜷缩起来。
“温粥,我太了解你了。”
他眯起眼。
“每次你遇到什么事,第一反应从来不是找我,而是想方设法自己解决。
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这样,高考那次你也这样……我是不是从来就不值得你信任,恩?”
“那我们在一起还有意义吗?”
祁慕越说心越疼,到最后却低笑了出来,眼底尽是涩然:“四年了,我也很累。”
她有世上最坚硬牢固的壳,偶尔害羞或者情深的时候会怯怯地把柔软的内心展示给他。
可更多时候,遇到痛,受了伤,她就只会藏起来,藏得更深,藏到最深。
他努力了四年,才发现自己仍然打不开她。
而最让祁慕痛的是,他如此气她,怨她,甚至恨她。
却舍不得离开她。
温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啜泣起来,细白的指伸出去紧紧揪住他大衣的一角。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没有声音,一片寂静。
温粥攥紧他的衣角,闭了下泛着血丝的眼睛,才嘶哑着嗓音说道:“你先陪我进来……算我求你。”
祁慕跟在温粥身后走进去。
房子不大,没有人住依旧打扫得很干净。
温粥走进母亲的卧室,泪意一阵阵涌上来,堵得她喉咙生疼。
温粥勉强抑住,红着眼走到衣柜前,打开的瞬间,熟悉的淡香钻入鼻尖。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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