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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展轶转过脸,咬着牙没吭声。
“怎么,你爹打你打的不对?”
丛展轶从齿缝中吐出个字:“对。”
殷逸冷笑:“我看,打得还是轻了,要是依我,怎么地也得来个五十鞭再说。”
丛展轶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殷逸目光一闪:“怎么,不服气?”
他夹着棉球,边给丛展轶擦药边说,“你跑就跑,为什么要给我写信想办法让我今天来?算准了日程今天你们能回来是不是?算准了我肯定不能眼瞅着你挨打袖手旁观是不是?”
他鼻子里哼一声,“连我你都算计,心眼子都动到歪处了。”
丛展轶被师叔说中心思,脸上一热,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殷逸也不等他开口,接着说道:“你能想到难道我想不到?我能想到难道你爹想不到?他被自己儿子背地里耍心眼算计,他能不生气?你挨打活该。”
丛展轶没说话,毕竟最后殷逸还是求情了,结果还是一样。
殷逸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算计别人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你把人算计到底却不让对方发现,这才是关键。
你呀,还差点火候。”
他站起身,收拾弄脏了的棉球纱布。
丛展轶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说:“师叔,对不起……”
殷逸一笑:“你这话别对我说,对你爹说去。”
丛展轶低头不语,明显是不肯了。
殷逸在心底叹口气,他们父子关系一直都算不上好,可自己……他在水盆里洗了手,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带着岚子跑回家去?这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明知道回来你爹饶不了你,自讨苦吃。”
丛展轶很长时间都不出声,殷逸以为他不想回答时,突然开口:“这么多师兄弟,就我和他没妈……”
他偏转了脸,不让师叔看到红了的眼眶。
毕竟还只是个少年,满心满腹的委屈心酸无处宣泄,还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殷逸的目光暗了暗,他沉默了好半晌才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跟师兄提,让你歇三天。”
殷逸走之后,丛展轶又躺下来,外面响起呵呵哈哈的呼喊声,师父又开始带着师弟们练功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他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瘫倒坚硬的炕上,后背痛得火烧火燎一般,不禁皱起眉头呻吟一声。
谁都不是铁打的,谁都有艰难的时候,只不过人们看到的更多是外在的辉煌和体面,有谁想过背后的痛苦挣扎?丛展轶性子倔强,从没在人前示弱过,但此时只剩下自己,用不着再硬挺下去。
门轻轻被人推开了,丛展轶一警,问道:“谁?”
“哥——”
耳边响起糯糯的绵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许山岚小小的身子爬到炕上,对着丛展轶流眼泪,也不知道他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
丛展轶拉着他的小手:“岚子别哭了,哥好好的。”
“多疼啊——呜呜——”
许山岚俯下身,给丛展轶后背的伤口轻轻吹气。
“没事。”
丛展轶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乖,陪哥睡一会。”
许山岚乖巧地躺到丛展轶身边。
他们睡的是大炕,几个师兄弟都在一起,刚开始许山岚很不适应,整夜整夜睡不着,闹得顾海平骂骂咧咧,丛展轶把他搂在怀里才好些。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两人折腾几天,又大闹一通,都累得精疲力尽,没过多长时间一起进入了梦乡。
外面的孩子们还在练着,踢腿下腰,他们每天都有固定的功课,不练完不能休息。
丛林到村民那里要了两尾新鲜的海鱼,扔到灶台上让厨子海叔给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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