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也曾经这么跟董嘉禾形容过,董嘉禾听后却连连反驳,“我们唯物主义者信什么神论啊。
徐斯远这样的人就该在红尘里翻滚起伏,尝尽七情六欲。”
“再说了,说什么悲天悯人,那分明就是天生的含情目。”
彼时董嘉禾摇头晃脑的样子像极了寺庙底下拦人算命的神婆,“哪怕看个陌生人也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坠入爱河并且生死不离的错觉。”
周言在发呆。
徐斯远盯着她走神的样子细细打量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一些小习惯还是没变。
比如,她发呆想事情的时候目光是空的,并且会不自觉用指甲摩擦自己食指的边缘。
看到她这个样子,徐斯远下意识抬手帮她理了理耳畔的碎发,回答道:“周言,我身为一名人民教师,上班第一天开着刮花的车去报到,有伤风化。”
周言脑子本来就卡壳了,现下又被他的动作给惊到说不出话,甚至还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车子开到北淮医科大学校门口的时候,周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就真的把徐斯远送来学校了呢?
“周言。”
“嗯?”
听见徐斯远叫她,周言反射性应答。
徐斯远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问她:“要进去转转吗?这么多年过去了,里面变化还挺大的。”
周言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了,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吧。”
“你…”
“那我…”
两人同时开口,周言转头正对上徐斯远的眼睛。
下一秒,她慌乱地移开目光。
徐斯远在见到周言的第一秒就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刚才在车上就更别提了,不主动找她说话,她绝不多发出一个音节。
徐斯远眸色一暗,提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好,那我先走了。”
话落,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周言余光瞥见他并没有走,而是单手扶住车门俯身过来看着她,心里不免开始犯嘀咕。
这人怎么回事啊?不是迟到了吗?为什么还不走?
徐斯远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目光,嘴角翘了翘,又叫她一声。
周言为了转移注意力正摆弄着车上的小挂件,忽而听到徐斯远喊她,疑惑地看过去。
“我不回南州了,以后都留在这里。”
话说完,他站直身体关闭车门,转身离开。
周言看着他挺阔的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这时候校门口刚好走出来一对情侣,两个人不知在嬉闹些什么,脸上挂着明亮欢快的笑意。
突然间男生伸手把女生搂进怀里去捏她的脸,女生因被搂在怀里躲不开,便气得反击,伸手去揉男生的头发。
周言看着他们,嘴角不自觉跟着上扬。
曾几何时,她好像也这样对待过徐斯远。
故意欺负他,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状,又拿手机拍下来,认真保存在“徐斯远专属糗照”
的相册里。
而徐斯远总是好脾气地笑着看她,从不跟她生气,实在被她欺负得太过了,反击的唯一方式是低头吻她。
原来模糊久远的记忆可以这么轻易被唤醒,人们安慰失恋的朋友时总会说的一句话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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