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冠子给沈如卿戴好玉像后,长欢想为沈如卿放血清解里热,可手刚碰到他的手,就又被弹飞了,好在脑子里有根弦绷着,才没有被弹得太远,要不怕是会把墙都给砸穿了。
“这玉像还会挑人呢?”
长欢气不打一处来,“你来吧,我走,离他八丈远。”
铁冠子不知所措,站在那搓着脚,又搓着手。
长欢赌气往外走,刚打开门,竟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没抬头看脸时,长欢还以为是瞿如,抬头一看脸,现却是个三十来岁的陌生男子,玉面剑眉,眼神颇有几分凌厉。
那男子黑着一张脸杵在那儿,似是在生气,看到长欢后就更生气了。
长欢见此人面目陌生,即刻退后两步,暗自在掌中团了股灵力之气,“你是谁?”
连她都没有察觉此人站在门外,说明此人的修为必在她之上。
“进去说。”
那人也不客气,迈步就往里走。
“你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长欢说。
此时铁冠子听到说话声,挑帘子往外看,一见那男子便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赶紧松了帘子,躲回了里间。
“我就是来找你算帐的,你还敢跟我不客气!”
那黑衣男子气呼呼地说,回身关上门,大剌剌地坐到了桌边凳子上。
“我又不认识你,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找我算什么帐!”
长欢一直跟那人保持着距离,绕到隔帘那一侧站定。
“是啊,我也想问你呢,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如此折腾我!”
黑衣男子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右腿搭上了左腿,微微侧仰着头,瞪着长欢。
“我折腾你?!
我怎么折腾你了?”
长欢不解。
“原本不该死的人,突然就死了一大堆,可把我们给忙坏了,花了半个多月终于整理出了个眉目,结果,你又把一堆人给生生拉了回去,我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是一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