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想了想,说:“就取个简单又统一的吧,所有的店铺都叫‘木记’,比如木记布庄,木记酒楼。”
“行,先这么着,我明儿就去定招牌。”
瞿如应道。
长欢一行人边说边穿过前面的店,进入后面的染布坊,再一路行至后门,没有再折回前门,直接从后门出去了。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妇人披头散地尖叫着冲了过来,差点儿撞到了长欢。
长欢侧身躲过,那妇人冲得太快,脚步踉跄,一下就扑跌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长欢走过去俯下身扶人,那妇人一下就抬起了头,吓了长欢一跳。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那妇人拉着长欢的胳膊,又哭又喊。
“你是?”
长欢看着那人有些眼熟,哭花了妆,天色又昏暗,看不大清楚,一时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先起来再说,你儿子怎么了?”
“他被人抓走,被人抓走了!”
那妇人死死抓着长欢哭得声嘶力竭,“那人要吃了他!”
“吃人?!”
长欢皱着眉头,连拖再拽,好不容易把那妇人拉了起来。
长欢帮她整理了下头,看着那张脸,突然想起来,那妇人曾经也在万寿观里住过,就是那个在饭堂里浪费粮食,被长欢教训过的小男孩的母亲。
“你是刘氏?”
长欢问道,“你儿子叫吕光德?”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