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酒了,老弟,喝酒,喝酒......”
“喝!
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一人一狗对饮,周牧晕晕乎乎间,张了张口,一大泼神华冒出来,熠熠生辉。
“老弟,我且与你说来,在那天地末劫之前,我吞日神君、哮天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哼,乱天宫的大圣被我咬下天穹,被我战而胜之,群仙见我无不以礼,若我拜访,便是那几方上帝,都要扫塌相迎!”
周牧浑噩的打了个酒嗝,醉懵了后,他也有些口不择言:“哮天老哥,那你又是如何落入这般境地的?被困在此不知多少年......”
“你却是有所不知!”
老狗叹息道:“那天地末劫时,我正酣睡,被那雷灾震醒,才将出去,末劫都结束,遭那封神敕仙之册打落,道基都碎!”
“封神敕仙之册??”
周牧稍微清醒了一些,瞪眼发问。
“是啊,与你说来,却是复杂,不提也罢......你且便知,我那滔天的修为遭压落了好几个层次哩!”
说着,老狗很不忿:“本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百来年也就能愈尽道基、复返巅顶,却又遭袭,被镇于此无数年,不得修行,不得愈合我那可怜的道基!”
它捶胸顿足,又灌了周牧几口酒,后者遭灌懵了,却强撑着保留一丝神智,醉醺醺发问:“哮天老哥.....你说的那天地祥云,是个什么.....什么玩意?”
周牧醉的有些口齿不清。
老狗打了个酒嗝,醉醺醺道:“天地祥云啊,那玩意以前很常见,天上几乎人人有,末劫过后倒是少了,因为天上宫阙都没了,也就无人能凝出......”
顿了顿,老狗又道:“那玩意,多少是有些玄妙在的,不少仙家一步千里万里,却依旧要乘祥云、庆云!”
“哮天老哥,为啥?”
“唔,庆云且不论,我未坐乘过,单说那祥云,拥一朵在身,可明心智,开灵光,涨福运,增寿数,醒往世,添威严......”
周牧一头栽在纯白色的长细毛中,宛如枕着一面厚毯:“那玩意,能醒往世?”
“哦,是啊,玄妙多着呢,可惜伴随那天宫倾塌,无人可凝出,无人可凝出矣.......”
周牧还想发问,但已然开始神智不清,抽了抽,摔在地上,渐沉渐梦。
老狗之前囤积的那些虎骨酒,连同才落下来的几坛子,尽都喝光,它亦瘫坐在地上,凝视彻底醉死、呼呼大睡的周牧,脸上醉意缓缓散去。
此时。
周牧的眼耳口鼻,乃至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的喷涌着神华,在神华的包裹下,他几乎变成了个光人。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醉意散尽,老狗喃喃自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浮现出惊悸。
它想起方才在这家伙那无边内景地中看到的事物。
祖凤凰,踏于火中,火烧三千界,在仰头啼鸣,啼声刺破重重历史迷雾,响彻过去,震动当下。
是一缕凤凰血脉。
凤凰血脉不稀奇,稀奇的是,那血脉团只显出祖凤凰来,未有其他历代凤凰的影像浮现,这其中代表的含义就太恐怖了!
这个叫做周牧的小人娃,是祖凤凰的儿子!
!
可为何血脉稀薄至此?为何会是个人??老狗想不明白,但意识到有大问题,祖凤凰两子一女,除却最小的嫡女,另外两位莫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一者是妖族大圣,另一者,那只孔雀......老狗又打了个哆嗦,嘀咕道:“大鹏尚且存世,孔雀早在末劫后便不知所踪,这位莫不是孔雀的降世身??”
“是了,是了......”
老狗背后汗毛炸起,那位的降世身啊!
看起来宿世记忆尚未醒觉,要不要趁此机会,将之薅来,做梅山第九圣,与自己结拜?要知晓,自家真君都忌惮那孔雀的!
老狗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最终放弃了,叹息道:“等到这位觉醒一切,重化真身,要是知道我拉着他结拜,怕是醒来第一个便要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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