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把肥料全部撒完,已经累的不想说话,好在,想象着细弱的麦苗能美滋滋的吸收着养分了,心情还算不错。
“三点了,你俩也歇会儿吧,明天再拔也行。”
凌志没停手,头也不抬的道,“我还不累。”
这比在农场时轻松多了,没人催着赶着,更没人使坏下绊子,干的又是自家的地,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而凌远向来听她的,起身拍拍手上的土,小跑到她身边,仰着漂亮的小脸道,“哥哥就是恨活计,您要是今天不让他拔完,他能睡不着觉。”
“……行吧。”
宋红果无奈,只得嘱咐,“那你慢慢拔,我带小远去做被子了,趁着天还亮堂。”
“嗯。”
做被子前,宋红果从头到脚先收拾了一遍,干活穿的那身衣服换下来泡到盆里,雨鞋用水冲刷干净,她连头发都洗了,用毛巾包好,又细致的把脸和手用面霜涂抹的水水嫩嫩的,这才穿着棉拖鞋去了正房。
正房两间卧室,东屋这间的土炕连着炉子,所以她打算以后就睡这边,她让凌远去饭屋抱了些砍好的木头过来,引着火,想试试炉子好不好用。
结果嘛,自然比她想象的还好。
炉火很旺,堂屋里也没有烟熏火燎的味道,她提了壶水坐到炉口上,一侧开着的小铁门敞开着,里面塞着根粗木头,压根不用人盯着,很是省心省力,没一会儿,便觉得屋里暖和起来,连带着土炕也摸着温温的。
宋红果很满意,以后做饭烧炕取暖三不误了。
这会儿炕上铺着赵保庆给她拿来的席子,席子是用当地的芦苇编的,颜色是天然的,处理的很讲究,没有毛毛棱棱,尺寸和土炕一致,两米宽,四米多长,要是南北着躺,这盘大炕能睡七八个人都不会觉得挤。
就是土炕有点高,宋红果见凌远爬着费劲,笑着帮他脱了鞋抱上去。
凌远欢呼着在炕上打了个滚,才有模有样的帮她铺展被面,这时候的被面分表和里,表用的一般是花布,里子则是条纹布,也有用大白棉布的,成语中的表里不一就是这么来的,做的时候,先铺表,然后一层层的絮棉花,让其厚薄均匀,再把里铺上,表比里大点儿,便于包边,缝制前还得需要俩人拽着被面使劲拉一下,免得有皱褶的地方。
宋红果的针线活儿还算凑合,做被子是绰绰有余了,她先从四边开始缝,针脚不大不小,很是匀称,凌远帮她穿针引线,母子俩配合下,速度就快了不少,不过,绕是如此,一床被子做完,也花了一个来小时。
被子是一米半的,絮了六斤棉花,棉花都是新的,是她从系统大奖里拿出来的,不过表里用的是原主的旧的,因为系统里的被子都是套被罩的,表里都是素净的小碎花,被罩一套上,里面是什么样子就无所谓了,只要暖和舒服就行。
剩出来的旧棉花也有不少,毕竟原主带来的被子褥子有四床呢,剔除那些实在不好的,拼拼凑凑,也能做两床大褥子了,两米宽,近三米长,厚实实的铺在身子底下,一点都不硌的慌。
褥子跟被子的做法差不多,因着睡的时候上面还要再铺一层床单,能遮脏遮丑,所以针脚什么的可以不用那么讲究细致,如此一来,速度就更快了,但没等做完,天就暗下来,宋红果这才觉得眼睛熬的有点干涩。
这时候,凌志干完活儿进屋了,看到做好的被子,眼神闪了闪,“这得用了多少棉花?”
“六斤吧。”
宋红果伸了个懒腰,打算吃完饭再继续。
“都是新棉花?”
“嗯,旧的做成褥子了,没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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