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的男人就是被这张尖嘴利舌给吓跑了。
我当时悚然一惊。
若论负气斗嘴,我的尖刻也不输于别人。
果然,夏晓斌认了真,“我们和你们必须有交流,没有交流,不能查验情况。
但是,对于配合侦查过程中获悉的事项,保密也是公民的责任。”
“你们可以只讯问,不告诉我任何情况——这也是我希望的。”
“我们对你从来不是讯问。”
他敏锐地发现了我的用词,“但配合调查,也是公民的义务。”
“是吗?那我现在倒真后悔救人了。”
“麦小姐,”
看得出夏晓斌在努力的克制情绪,“到目前为止,我个人还是愿意相信你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人。”
随后,他又说,“我先告辞了,今天打扰你了。”
他出了门,我恼怒地盯着天花板。
说了半天的话,左脸有些疼。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任人摆布。
秦大为带来的消息已经无疑的证明了一点:路口并没有监控录像的事已经扩散。
夏晓斌的言辞显示出他以为是我告诉秦大为的,而我却认为是他们干的。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无从判断该怎么办。
也许事情并不如我想的那么严重,但天生谨慎,又说错过话,我便不想再轻易涉水。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就百无聊赖地躺着,胡乱地想着这些事情。
刘阿姨看出我闷,就和我聊天。
“你丈夫很忙吧?”
我笑,“他不是我丈夫。”
“噢,瞧我这眼神。”
“他应该是别人的丈夫。”
刘阿姨又笑了,“你真有意思,还‘应该’是别人的丈夫。
那可不,不是你的丈夫,自然就是别人的丈夫。”
我也笑。
笑牵得我脸颊疼。
哎,被烧伤的滋味儿可真难过。
“我去倒垃圾。”
刘阿姨是个干净人。
“嗯。”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耳朵里却听见她说,“哟,戴先生,您怎么不进去啊?”
我一愣,继续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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