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长孙冲啊长孙冲!
做的什么狗屁酸诗,也难怪你小子能有今天!”
恰时,一道轻浮的调侃声响起。
坐在对侧阁楼的程怀默,一脸不屑的站起身,挖着鼻孔,藐视的看向长孙冲。
后者胸中怒气本就无处发泄,乍然一听,火气更甚。
“程怀默!
你,莽夫!
你休要欺人太甚!”
“怎滴!
怎滴!
欺你又怎滴!
不服?不服你他娘的过来干老子!”
“就是就是,有种你过来干俺们啊!
俺不把屎给你打出来,都算你出门拉的干净!”
“你!
你们!
莽夫!
匹夫!
竖子不足与谋!”
“拽你娘的文!
没卵子的玩意,你装尼玛呢!”
“……”
对阁,长孙冲一开口,程怀默与尉迟宝琳二人便开始疯狂输出。
自誉文人雅客的长孙冲,又哪里是程怀默二人的对手。
被喷了狗血淋头,气得胸腔不停起伏。
“好!
好!
好!”
“本公子不与你二人争辩,尔等不是说我这首诗烂的透顶吗!
这样,今日诗辨,在场之人但凡能写出一首超越本公子的诗句!”
“我他娘的把朱雀大街舔三遍,不反光都算劳资舔的不干净!”
气急了的长孙冲,脑瓜子一热,连脏话都飚出来了。
要知道,大唐时期的文人,可不仅仅会咬文嚼字,嘴上喷不过,那真是会拔剑砍人的。
而,喷的上头的程怀默。
想都没想,下意识就开口接道“不就一首酸诗吗?俺上俺也行,整的跟谁不会写似的!”
“就不对,怀墨,你会写诗?!”
一侧,尉迟宝琳刚要点头附和,陡然愣了一下,偏头惊讶的朝程怀默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