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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绿瞪了眼锦嬷嬷,声音压得极低:“主子,这东西不是奴婢绣的,奴婢知道您自幼爱莲,怎会弄这么个牡丹上去,是张嬷嬷么?”
张嬷嬷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这香囊很是眼熟,就是一着急忘了在哪儿见过。
那边锦嬷嬷等的不耐烦了,上前道:“元侧妃可还有话说,若是没话说了,老奴便要施行家法了。”
家法?
三人心里皆是一紧。
“等一下……”
元小芫将香囊内自己闻出的东西全部道出。
“还是那句话,若是嬷嬷不信,只管差人来查,这当中,绝对没有任何伤人之物。”
英绿与张嬷嬷也是纷纷应和。
“不用查验,有没有害人之物,并不打紧,咱们齐王府,王爷可是亲口下过令的,任何香料都不可入府。”
锦嬷嬷说着,将香囊从元小芫手中迅速抽走:“这条禁令,府内人人都知,王妃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过,怎元侧妃还是要私藏?”
“胡说!”
英绿气的上前与她理论:“王妃从未说过,也没有任何人与我们说过!”
“大胆!”
锦嬷嬷反手就是一巴掌,英绿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被趴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漆黑,耳中还嗡嗡作响,她还不忘继续道:“就是……没有说过……”
“英绿!”
元小芫忙不迭上前去扶她,锦嬷嬷咬着牙,又甩起来膀子,准备再来一巴掌。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飞出颗石粒,锦嬷嬷顿时膝盖一弯,跪在了她们面前。
“诶呦!”
她叫声连连,身旁的老妈子连忙过来扶她。
她腿直发软,根本站不起来,边揉着腿,边嘀咕道:“邪了门了……”
元小芫看了眼正好落在眼前的石子,又抬起眼皮向屋檐上望了望。
与张嬷嬷一道将英绿扶起,元小芫也不再客气,沉着脸冲锦嬷嬷道:“我要见王爷。”
那个肤色黝黑的老妈子,端来把椅子,锦嬷嬷坐在上面,冷眼回看着她:“不可,王爷繁忙,这后宅的事,怎能劳烦他。”
元小芫又是瞄了一圈院内的屋檐,扬着声道:“那锦嬷嬷口中的家法,是什么?”
“一百软鞭。”
锦嬷嬷说着,嘴角隐隐向上提了提。
元小芫丝毫没有畏惧,直接道:“好,抽我便是。”
锦嬷嬷心里暗喜:“来人,拿鞭!”
话音一落,汀歆院某个看不到光的角落,悄无声息地闪过个影子,向清语阁的方向奔去。
“一百鞭子下去,即便不死,也得皮开肉绽,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凭什么如此!”
张嬷嬷喊道。
元小芫向后退一步,若是她之前的猜想没有出错,那个名叫影十的黑衣人,定会想办法来帮她的,她现在只需要拖延时间。
锦嬷嬷叫人在水缸里将鞭子沾湿,眉宇间的得意之色就要藏不住了:“张嬷嬷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弄清楚?元侧妃自己都承认了。”
元小芫道:“我没有承认,是你叫下人将院子围住,又不许我见王爷与王妃自证清白,很显然,锦嬷嬷今日来,就是想要欺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又不如你们人多,自然是要低头。”
锦嬷嬷接过软鞭,刚想站起来,腿又一软,坐了下去:“元侧妃这般言语,可是冤枉老奴了,这证据确凿,不是老奴要欺您呐,给老奴个胆子,老奴也不敢以下犯上。”
她又将姜可柔的玉牌拿了出来:“喏,这是姜正妃的牌子,主子身子不适,这事全权交由奴婢来处理,见牌子犹如见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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