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望春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刚才那种火热刺激的快感再度漫延上来,只是这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火热,相拥纠缠的肢体再不是刚才隔着云雾般梦里的感觉,因为周天赐的火热粗暴,所有一切都真实得再也不容置疑。
情人脱口而出的呻吟无疑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周天赐只觉得自己热得就像浑身的血液都要爆炸开来一样,一把分开鲍望春修长美好的双腿,拽过撂在一边的枕头塞在他的腰下,“东卿,东卿,我可受不住了,你,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会快活马上就会……”
手已经近乎痉挛地扣抓着床单了,鲍望春不由自主地半阖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嗯”
了一声。
周天赐听得那声“嗯”
差点没有仰天狼嚎,欢喜得伸手沾了自己身上刚刚射出来的浴液就要往那销魂秘境抹去,但就在这一低头的时候,眼神瞟上了情人依然耸挺着的玉茎。
那巍巍颤动的勃发一如当年处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厉害涨得通红却依然有种粉嫩的感觉,粗壮的茎身笔挺,铃口早就一片湿润把顶端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但似乎什么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来。
看着那颤巍巍的宝贝,周天赐不知怎么联想到的却是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娇艳的色泽,一样润泽的质感,于是烧得厉害的欲火突然就降了降温,心疼迅速蔓延。
“这些年……”
周天赐忍不住问,“你就,就没有,照顾过自己?”
鲍望春被撩拨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什,什么照顾?!”
周天赐却不放过他,“就是想要的时候,你怎么办?”
他追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了,怎么办?”
“……”
鲍望春迟疑了一下,“冲凉啊。”
周天赐简直快哭了,“你不是吧,冲凉?!
那多伤身体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打飞机你都没有过?”
鲍望春转过脸去,隔了好半天,闷闷的声音从床褥里发出来,“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周天赐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东卿东卿东卿……”
一叠声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上辈子我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能找回你,东卿东卿东卿……”
炙烈的吻逐渐转下,喉结,锁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顶端。
周天赐紧紧拽住鲍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长的手指几乎断掉,“是我!
东卿,是赐官在抱你,”
他说,他拽动手指,他亲吻那玫瑰般的顶端,“让我疼你!”
突然就把那粗壮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掺和在一起,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强烈地索需着,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气息更是紧紧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将空着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开周天赐还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赐的头发被鲍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却又欢喜,渐渐的疼痛消失,那手开始不断地揉他的黑发,与周天赐使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在他铃口打着旋的频率一致。
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开始从那张小嘴里泄露出来……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断的抖动,他的腰也开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赐知道放松了的鲍望春终于要到了,连忙加一把力,用牙齿在那粗壮的茎身脉动处轻轻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
身下的人儿吐出一声压抑的嘶喊,又咸又浓又多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射出来,量多到以周天赐都一口吞咽不尽。
但摸着脸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赐却无比快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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