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缓缓直起身子,与她拉开一点儿距离,眸中汇聚深情的光点,和十万分心疼的涟漪。
高善予看着他,感觉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当初他所说的话。
“你可以是很多人的高高,但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糕糕。”
“没有人喊我阿年,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留在他身边,喊一辈子吗?
高善予几乎没有思索地摇了摇头。
宋时年的脸色都被吓白了。
他慌里慌张地开口:“你还是对那些话生气吗?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我只是”
高善予拿纸巾擦了擦眼泪,看着他着急的模样破涕为笑,因为刚才哭太狠了,她呼吸有些不畅,缓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我觉得一辈子可能有点不太够”
她扬起一抹恬淡的笑,像春风过境,吹得宋时年心里顿时百花盛放。
宋时年想,如果爱有声,此刻的他们一定是震耳欲聋。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地吻上她的唇瓣,所有的思念在这一瞬间爆,诱他失控。
见她没有拒绝,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急不可耐,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由轻吻变成了深吻,炙热而缠绵。
高善予环抱住他的腰身,此刻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她闭眼承受并回应他的爱意。
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宋时年才停下,柔和的灯光下她微张着唇,头已经有些散乱,脸上和耳垂泛起了红晕,睫毛轻颤着,眼底一片雾蒙蒙。
宋时年一只手慢慢滑落至她的腰间,用力抱住往侧边一拉,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另一只手轻触她的背脊,从上往下,一点点,缓慢地游走。
高善予觉得浑身酥麻难耐,低低的喘息声从喉间溢出,宋时年再次倾身向前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啃咬吮吸
“阿年”
宋时年听到她喊他,突然就将人抱了起来,霎时间腾空,她双腿下意识地禁锢着他的腰,双手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宋时年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柔软的床上,乌黑如瀑的长与洁白的床单映衬鲜明,他俯身压了下去,吻她的耳垂、脸颊、锁骨
“糕糕我很想你”
止不住地想,了疯地想。
每次想起她,他都会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
骂完之后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又会勾起他的思绪。
是天边那柔软得像年糕的云。
是看到《大话西游》的封面。
是新闻报道的北城第一场雪。
是一颗容积有限的心。
恰好能装一个人,偏偏他就是这么死心眼,拿得起却放不下,她进来了,就再也没法让她离开。
浓情蜜意的亲吻之间,他的手不受控地从她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掌心似有火花点点,灼热得要将她每一寸肌肤点燃,一直到落在她的裤腰上,他才理智回笼,停下了所有动作。
“抱歉”
高善予见他要起身,环住他脖子的手往下一压,两个人的距离再次缩小,鼻尖与鼻尖相触。
她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没说不可以”
“没东西。”
宋时年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我几分钟。”
说完之后,拿上手机便急匆匆出门去了。
十分钟后,宋时年便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随手扔在桌子上,高善予打开看了一眼,目测有十几盒,还有一盒药膏,她脸颊顿时烫。
“你你买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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