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急如欢喜,瞪着逶迤曲折的分叉路口,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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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熔炉般灼热,在体内翻腾作祟。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滴下,薄薄的汗珠蒙在鼻端。
魅影交叠光华弥蒙之间,理智溃散,鞭策了敏感的视觉感官,难耐的冲动,却轻松地爬行过咽喉,饥渴地在每一寸发肤挑逗,触抚。
“法师哥哥,你喜欢么?”
你侬软语。
手,被迫牵引着滑入温暖的胸窝,掌心,清晰感受到浑圆而尖挺的柔软。
从来不曾被亵渎的麈柄,亦被极轻极呵护地托起。
微凉的小手,温柔且挑逗地抚上最坚硬的根部。
呼吸,停住。
身,如坠三千法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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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爷的,究竟是本姑娘方向感太差,还是今晚撞上鬼打墙不成?七绕八绕,怎么都绕不出去,始终在原地转圈溜达。
欢喜沮丧地双手托腮,不顾形象蹲坐在地。
仰头,她凝视着夜幕下的闪烁繁星,长长一声叹。
出来这么久,怀真会不会急得团团转?瞧他被强行拽入燕春楼时那一脸错愕震惊的表情,不会真以为自己嫌弃他是包袱、有意撵他走罢?
撵……又怎么舍得撵?
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伴。
即使谈不上“青梅竹马”
,也能算作“两小无猜”
“无话不谈”
。
以他菩萨心肠的性格,若执意跟着自己一路混吃混喝……莫说前往长安,只怕在这小小的钱塘镇,又能如何接受尘世肮脏龌龊的算计?
人心险恶,公道沦丧。
但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得为含冤受辱枉上断头台的爹爹、为惊恐攻心撒手人寰的娘亲报仇雪恨!
啊欠——
咦,明明是仲夏,凉风吹在身上咋如此冷嗖嗖? 罢啦罢啦,等方向感更混乱的怀真找到自己,怕是天将破晓旭日初升。
从郁郁寡欢的思绪里抽离出心情,向来不爱怨天尤人的欢喜拍拍屁股上沾染的尘土,起身走人。
八面威武地走出几步,她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