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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十几年的杀母仇人突然出现,我若是去晚了,只怕又是茫茫人海,踪迹难觅,”
阿琢话音未落,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脸颊上悄然滑落。
裴峋的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抬起,却停在她的脸颊咫尺处愣住了。
裴峋?你在干什么?
阿琢也愣住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指隔空传来的暖意,她目光懵懂,有点不解和迷茫,就那样呆呆地看着裴峋。
裴峋的手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擦也不是,进退维谷,迟疑了半晌,他终是缓缓将手收回,只留下空气中那份难以言喻的微妙与尴尬。
他目光移向别处,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你父亲知道么?”
“他知道了不会同意的,”
阿琢连忙抓住裴峋的衣袖,“求大人帮我,只要让我出城就行。”
“我今日若是答应了你,你爹明日就会把我宰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就说是我胁迫你,”
“哦?那你是怎么胁迫我的?”
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蹲着,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一只鸦雀扑棱棱地从屋顶飞过。
阿琢一屁股坐到地上,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一颗接一颗滚落。
裴峋无奈地笑笑,抬眼看向在一边看戏的梁峥。
梁峥正抱着剑看热闹,突然发现裴峋看自己,顿时觉得一劫将至,乌云罩顶,大事不妙。
京畿的守备营常年战备三万人驻扎在城外,守卫京畿,每日两千人轮换八方城门,其中西边的宣化门最靠近大营,物资往来地更频繁些。
这天晚上,建安府尹裴大人亲自劳军,送了十几头猪牛到西大营,说是让将士们烧烤宵夜。
所以本该子时换防的军士提前到亥时就着急换防,来的人嘟嘟囔囔,走的人欢天喜地,谁也没有注意到出城的兵士里多了两个陌生的身影,也没注意到犒军的猪牛里还混了两匹马。
趁着两边对接的混乱之时,梁峥带着阿琢骑了马直奔城外,一直跑到城外三十里,确定没有人追来,阿琢才松了一口气。
她真诚地对梁峥道:“连累你了,等我从巍州回来,一定登门致谢。”
梁峥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我可是答应了我家大人,要把你送到巍州你哥哥手上的,如果到了巍州找不到祁穆,我可得把你绑回来。
现在说回来的事太早了,你最好祈祷能快点找到你哥。”
阿琢扁扁嘴巴,真是裴家一家人,说话的语气都这么欠揍。
两个人一路不停,走了三天才到巍州,阿琢直接根据记号找到西府的暗探,暗探一直把他们带到一处偏僻小院,祁穆带了停灯和抱影刚到这里一天,就看到阿琢也来了,顿时觉得头大。
“你怎么也来了?”
祁穆看向阿琢身后,没看到向晓,却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这位是?”
梁峥看着祁穆,有些愣神,回过神来后笑道:“我奉命把小姐送到巍州,既然已经送到,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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