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阿琢脚下像是绊了一下,一阵凉风扑面而来,她右手腕被裴峋拉紧一个翻身右滚,一声“倏”
的破空声擦着她的耳边刺过,
来不及惊呼,又有几声破空声起,裴峋拉着她左右翻腾,都是堪堪躲过,
黑暗中人的五感比光明是更加灵敏,阿琢也听出来这破空声的规律,应该是事先安好的机关连弩,并不是人射出的,知道了这一点,心下就稍安定,只要是机关就说明一定会有定数,不管是几十发还是几百发,总会有射完的时候,她反应过来这一点后,也能自己听音辨位,躲过箭雨了。
等到这轮机关射完,裴峋摸索着捡了几枝箭,扯了一截衣摆做布条把它们捆在一起,做了一个简单的火把,这些箭箭杆都是木质,正好可以引燃。
他把她拉站起来,借着火光,回头审视这个通道环境。
此刻地上乱七八糟散落着无数射落的箭矢,眼前却是一堵巨大的石门,占据了整个洞室。
裴峋走到石门面前,伸手抚摸门上的纹路,
阿琢举着火把,走近为他照明。
裴峋摸完门又蹲到地上,手往门缝里摸了一会,阿琢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解释道:“这门为了防人进,放了落门桩,又为了堵塞缝隙,在门后放了落沙,但是却忽略了一件事,”
他指了指在滴水的门顶,“这座山里水脉纵横,即使河流到这里断流了,但是湿气仍在,时间一久,落沙已经板结,板结的沙就不能完全堵塞住所有的缝隙了,还可以成块地推动。”
他又捡了几枝箭,将箭身劈扁,沿着门下的缝隙果然可以伸进去,
“防范得这么严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阿琢不解。
“你看看这个门上是什么纹路。”
阿琢站起来举着火把仔细端详着门上的刻痕,这刻痕明显是精心打磨,棱角圆润,即使大样看不清楚,但是那五爪的龙爪还是很明显。
“五爪龙?”
阿琢惊了一下,“这是皇帝才能用的啊!”
这个巨大的开凿的工程量,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只怕是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可是陛下建元才22年,直到10年前才天下大定,为什么要在这大山里建这样一个工程?你说是藏宝,天下宝物都是他的,哪里需要藏?你说是陵墓,陛下三年前已经选定了陵址,就在建安北郊。
怎么都说不通啊!
“你再换个角度想想呢?”
裴峋也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忙活,“这里可是彬州地界。”
“彬州?”
阿琢思索着,恍然大悟,“啊?章朝申?”
过去五十年,彬州一直是章朝申的势力范围,他自称是前朝章氏皇族后裔,占据彬州和附近栾、启、巍三州,一度称王,因为他的皇族身份,追随者众多,根基颇深,大概是十年前,陛下收拢天下最后仅剩此地四州,派了河间郡王司马协领军六十万,才最终勉强收复,但听闻这四州一直都是不太安稳,皆因城破之时没有找到章朝申的尸体,有传言他根本没有死,只是暂藏锋芒,随时都准备东山再起。
因此河间军留驻20万,一直没有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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